沒穿衣服的夢,春-夢?秦爾眼神變得怪異。
喻郗在他懷裡,黑色薄被蓋住了大半身體,兩條大長腿委屈地蜷縮在一起,白得過分的手指蠻橫不講理地揪著他的睡衣,指尖淡粉。
黑色與粉白色的極致碰撞,畫麵不由變得有些旖-旎。
秦爾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不免有些局促地動了動。
偏偏懷裡的少年還在無知無覺地動來動去,毫不客氣地抱怨吐槽他不要臉。
再說下去,怕是要真的不要臉了。
秦爾呼吸變了變,隔著被子摩挲那一截軟腰,藏著野獸的桃花眼危險。
“是什麼夢?你的夢我怎麼知道。”喻郗出走的腦子稍微回來了點,他挑眉,暗暗拿回話語的主動權。
在撒謊做夢後,喻郗才想到他的路人甲屬性,後知後覺地變得囂張起來。
他抱怨:“你快點醒,你的夢好無聊。”
如果不是秦爾一直醒著,說不定就要相信喻郗的鬼話。
“我的夢……?”他的夢,他做什麼都可以。
秦爾慢吞吞地掃過喻郗過分精致的臉以及那無所謂的表情,心底最深處的惡念被挑起。
這是他的偷貓賊,是他的貓,是他的人。
秦爾手指搭在喻郗的耳垂上,摩挲遊移至側臉,最後緊緊鉗住喻郗的下巴。
想要少年腿纏在他的身上,想看到少年軟乎乎的臉蛋紅暈遍布,更想看到臉蛋沾滿淚,看到少年哭出來……
狗男人,盯著他看哪裡?喻郗心裡唾棄,麵上也表現出來,他嘲諷道:“一直看我做什麼?你也喜歡我?”
在夢裡見過一麵就喜歡了,這是得多濫情?不僅濫情還雙標的喻郗大小姐毫不留情吐槽。
也?除了他,還有誰?秦爾的重點偏了偏,不由生出一股微妙的嫉妒。
少年長得好看,有幾個追求者是多正常的事。但秦爾就是忍不住嫉妒。因為他不了解少年,除了知道對方是他的貓外,他再沒有能知道更多的信息。
喻郗不知道秦爾在想什麼,因為他的腦子裡又冒出一個好玩的遊戲。
既然都變成人了,不如就玩筆大的。
夢境py……好像也不錯?喻郗勾唇。
“說了這是你的夢。”他卷著薄被,狀似無意地打著哈欠嘟囔:“你覺得我是誰我就是誰,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秦爾會說他是誰呢?
是瘋狂迷戀主人、任勞任怨的小仆人還是人7柔弱的小助理?又或者,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每天負責吻醒主人的小仆人…天天被影帝欺負得淚眼汪汪的小助理…見不得光的曖-昧地下情-人…
無論哪一個,喻郗都會儘職儘責地扮演。
昏暗的臥室裡,窩在被子裡的少年嘴角微微翹起,潮-紅的眼角異常妖異,柔軟的發絲乖順,像是古人話本裡食人精氣的妖精。
“我的夢,我做什麼都可以?”秦爾咬重幾個字眼。
“當然。”喻郗彎唇肯定。
昏暗的環境讓氛圍變得更為緊促旖旎,秦爾眼眸微暗,撚著喻郗耳垂旁的黑發,不知在想些什麼。
良久,他說:“你是我的貓,叫公主。”
低沉的聲音格外溫柔。
似乎是為了印證秦爾說的話,喻郗頭上冒出果凍似的柔軟貓耳,尾骨處也緩慢地長出毛茸茸的白色大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