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爾家又呆了兩天,喻郗的病症已經完全恢複,再也不用觀摩秦爾和顧郡的茶藝battle。
離開當天,在聽喻郗說貓尾巴和貓耳朵已經變回去的那一刻,顧郡眼神頗為遺憾,喻郗則假裝沒看見。
彆墅門口,助理拎著喻郗的大包小包,顧郡捏了捏喻郗明顯長肥的臉蛋,笑道:“嘻嘻來,和秦先生說再見。”
喻郗麻木:“……”再見個屁,裝什麼大家長。
他用力拍掉顧郡的手,罵人:“顧郡,你有病吧你。”
天天在他這騷什麼。這兩天沒騷夠,走之前還要繼續騷是吧??
因為顧郡和秦爾,喻郗已經提前把一年的無語次數都用完了。比上一次無語的永遠是下一次。
罵完,喻郗掉頭鑽進車裡,狠狠甩上車門。
手背被拍紅,顧郡也不惱,他無奈地笑笑,側身朝秦爾頷首:“抱歉,他一直是這個性子。被我寵得總是過於任性了些。”
“不過這樣也很可愛,對麼?”
秦爾也笑著說:“嘻嘻是很可愛,也很有趣。這兩天相處下來,我和他感情增進了不少呢。”
顧郡撩了撩眼皮,淡聲:“嗯,是應該抓緊時間交流,畢竟以後就沒有這個機會了。”
說完,顧郡也上了車,留下秦爾獨自磨牙暗罵。
道貌岸然的狗東西,真不知道喻郗喜歡他什麼!!
…………
車上。
顧郡淡淡看了眼駕駛座,助理會意,識相地升起車內隔板。
隔板分離兩個空間,顧郡拉過喻郗的手,輕聲:“嘻嘻這兩天玩野了,連叔叔都不想了。”
秦爾說的那些話,要顧郡一點不在意是不可能的。
他不僅在意,還想在喻郗這裡討一份安慰。但喻郗和他想法明顯不在同一條線上。
喻郗:??你還委屈上了??
喻郗冷笑:“玩野的是你吧。”
“這兩天天天在秦爾麵前騷,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有這麼多花樣呢?”
“離彆吻、早安吻、晚安吻……還有什麼吻是你說不出來的?”
每天都要當著秦爾的麵接吻三次,要不是第二天秦爾不記得,喻郗早就把顧郡給套麻袋打一頓。
顧郡用力地捏了捏喻郗的指節,又抬起他的下巴,依舊笑得很騷:“事後吻,要不要試試?”
喻郗不客氣地抽回手,再次冷臉:“說你變態還真是給你臉了。”變態顯然都要比顧郡好上幾分。
啊,真是氣死他了。回想住在秦爾彆墅的這四天,喻郗拳頭都硬了。
“誰tm喜歡粉色卡通內-褲了?天天晚上就給我拿不同樣式的粉色卡通內-褲,你tm是有病吧?當我換裝娃娃?”
還他嗎是內-褲換裝娃娃,顧郡真特麼神經病。
因為種種原因,顧郡每天都會給喻郗帶換洗的衣物,第一次看見粉色豬豬內-褲的那一刻,喻郗已經把顧郡罵了上萬遍。
喻郗越罵,顧郡唇角的笑容越大。他靠在喻郗肩膀上悶笑:“粉色的難道不可愛嗎?”
喻郗無法理解顧郡的惡趣味。他越想越氣,直接把顧郡推開,毫不客氣地踹了男人兩jio。霎時,男人整潔的西裝褲立馬多了兩個鞋印。
踹完,他還不解氣,又罵:“可愛你自己怎麼不穿?死變態!”
“怎麼,我說錯了?你是不是變態你自己心裡沒點b數嗎?”
“每一天晚上換下的內-褲和襪子都失蹤了,你自己說說,你是不是背著我做了什麼奇怪的事。”
狗東西絕對是拿著去做了什麼怪怪的事。
喻郗罵得毫不留情,語氣也凶。但顧郡還在笑,甚至眼睛都笑彎笑出淚花。
看見顧郡這樣,喻郗好不容易下去的火氣又上來了,他牙更癢了,惡狠狠地說:“顧郡,你他媽是狗吧!!真tm我越罵你越來勁是吧?”絕對是狗,正常人都乾不出這些事!!!
不得不說,罵完這一句,喻郗心情舒暢不少,他又連著罵了好幾句,把畢生所學的罵人詞彙全往顧郡身上堆,才終於罵了個爽。
爽完,喻郗輕哼一聲,撇過臉不再去看顧郡。
顧郡卻直勾勾地看向他,深邃危險的祖母綠眼眸讓喻郗避無可避:“你想知道在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