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第 95 章(1 / 2)

打完牌, 大家就準備出發了,你剛想去喊甚爾起床,就看見小惠走進了甚爾的房間。

你猜他們父子兩個有話要說, 於是就在外麵等他們, 五條悟走過來,掛在你的身上。

他問你:“傑剛剛說的話什麼意思啊?”

你哪知道什麼意思,“問我乾嘛,去問傑啊。”

他低頭看你:“不知道嗎?”

他也把你想得太聰明了吧,傑的心思彎彎繞,你怎麼可能猜得到。

你老老實實的:“我不知道,你要想知道就自己去問傑呀,我也覺得他的話大有深意。”

傑可不是喜歡說廢話的人, 他現在日理萬機, 可忙了, 才沒空和五條悟說廢話呢。

五條悟不說話了, 你盯著他手裡的籌碼, 有點怕他拿這個去刺激直哉。

你戳他:“五條悟,你不要用這個去戲弄直哉。”

“哈?”他輕輕拋起籌碼,語氣散漫, “這種東西當然是要用在椿的身上了。”

你抬頭看他,“你讓我輸成零鴨蛋了, 我不找你算賬都是好的,現在你還想用這個玩意捉弄我?!”

五條悟塞了個籌碼到你手裡, 然後摸著下巴, 做出思索的表情:“讓椿做點什麼好呢……”

他這架勢, 一看就不是簡單的事情, 你頓時緊張起來, 旁邊的直哉也跟著臉色一變:“姐姐不要理會他。”

弟弟急了,你連忙你親親他的額頭,摸他腦袋安撫他:“沒事呀,在家裡玩玩遊戲嘛,咱們願賭服輸,不生氣哈。”

他根本沒有被你安撫到,用殺人一樣的目光看向五條悟,那家夥完全不受他乾擾,一副根本沒把他當回事的樣子。

你看著冷著臉的直哉,有點擔心。

他現在和五條悟相當於是水火不容了,與其讓他在這裡被五條悟這個幼稚鬼刺激,倒不如讓他到爸爸媽媽那邊去。

你摸摸直哉的腦袋:“待會你和爸媽一起坐車好不好?”

直哉露出受傷的神色,問你:“走的就不能是他嗎?”

……直哉不說,你還真的沒想過,原來還能讓五條悟走。

你就連讓五條悟聽話點,不許他用籌碼整活的想法都沒有。

你想了一想到,如果你現在讓五條悟走,或者耍賴不履行賭局的承諾,結果隻會有一個,就是被五條悟呼一爪子。

但是,你要是真的用很強硬的態度讓五條悟聽話,他也會乖乖。

不過這樣會把氣氛搞得很尷尬,也會讓五條悟傷心,你不是很願意這麼做。

你從小就把他代進了貓貓,這麼多年下來,小貓咪濾鏡已經摘不掉了,所以哪怕他現在已經28歲,是個大人了,你還是習慣去保護他,去寵著他。

就算他現在把你的籌碼贏光光,還在琢磨怎麼作妖,在你生病的弟弟麵前也絲毫沒有收斂,你還是生不起一點氣。

你早就想明白了,五條悟這個人,如果你要和他計較的話,那一天至少可以生氣十次,簡直就變成一隻河豚了。

你以前也老是生他的氣,但是後來,你發現五條悟和正常人不一樣,很多時候,他惹你生氣根本就是無意識的。

他隻是覺得一件事情很好玩,或者說好奇你的反應。

對於腦子裡一閃而過的想法,一般人都不會去付諸行動,但是五條悟會。

他是個行動力超強的人,他覺得好玩就會想玩,他想做就會去做。

因為他是最強,有強大的實力作為底氣,他認為自己怎麼鬨都可以收場,所以他肆無忌憚,把腦袋裡的奇怪想法全部都付諸實踐。

想讓他有所顧忌,就必須給他教訓。

他得到了教訓,就不會再把蟲子放進你的生日蛋糕,不會再趁你睡覺把你剪成禿子,也不會再因為你沉迷遊戲不理他,就把你辛苦收集好的卡帶和遊戲機通通毀掉。

但是每次,看著他讀懂你的臉色,乖乖把準備搗亂的爪爪收起來的樣子,你又好心軟。

五條悟從來不會在乎彆人,他的世界裡就隻有你和他。

在他的世界裡,他現在隻是在著扯你的袖子喵喵叫,讓你陪他玩。

你怎麼可以把他的爪爪打掉。

他會傷心死的。

那直哉呢,他怎麼辦?

你的弟弟,一直以來被五條悟搶走了關心陪伴和寵愛的弟弟,現在即使生病了,病成這樣了,他還是要在五條悟麵前輸得一敗塗地嗎。

“姐姐。”

直哉抱著你,自從你這次回來以後,他就變成小哭包了,情緒一會憤怒一會哀傷的,眼淚說掉就掉,“直哉很乖,沒有和他吵架,不要趕直哉走好不好?”

“沒有趕你走呀。”

你用袖子給他擦臉,心裡有點酸,直哉,你曾經像個小炮仗一樣的弟弟,你寧願他去罵五條悟,也不想看見他這麼委委屈屈地掉金豆豆。

但是他罵不過五條悟,隻會被五條悟抓住痛腳猛踩,打架那就更是不可能打得過五條悟了,五條悟都根本不屑於和他動手的。

所以直哉跟在你身邊,肯定會活活被五條悟氣死。

怎麼辦呀。

要是放在以前,你遇見端不來的水,早就溜溜球了,但是現在直哉在哭,你怎麼可能溜。

你簡直一個頭兩個大,嗚嗚,大家的病快點好起來吧,變得正常一點,不然,你看這個日子是沒法過了。

五條悟這家夥還在專心想拿籌碼叫你乾什麼,見你看他,朝你露出一個笑,被墨鏡半掩的藍眸亮閃閃,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好玩的東西。

簡直就是個笨蛋。

直哉是你弟弟,爸媽和小惠都是你的家人,你們聚在一起的時候多了去了,他把關係弄成這樣,人家表麵功夫都不想和他做了,你哪裡還有心情陪他玩呀。

你的電量已經耗儘,沒辦法,你搞不定,隻能請外援了。

你看向夏油傑,他正在和你老爸老媽說話,像是在商量什麼事情,幾個人有說有笑的,和諧得不行,看起來就像是一家人一樣。

接收到你的目光,他朝你看過來,你老爸老媽也隨之看過來。

看見直哉哭了,禪院安奈嘴角的笑意收斂起來,禪院直毘人輕輕皺眉,夏油傑和他們說了幾句話,然後朝你們走過來。

“怎麼了?”

他看五條悟,“還在彆人家裡,多少也注意點。”

五條悟滿臉沒所謂,夏油傑看了看你手裡的籌碼,又瞧了一眼你的表情,差不多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他塞了一個籌碼到你手心裡。

你有點懵。

“規則是在不違背原則,和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無條件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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