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前,不管是誰這麼和你鬨,你都早就和他劃清界限了,怎麼可能在這裡哄他。
現在你隻是冷著臉,五條悟就受不了了嗎?
“我累了,喝酒以後真的很想休息,五條悟,你沒有在意我的感受,一點點也沒有。”
你把口袋裡的糖全部翻出來塞他胸前的口袋,一些糖果掉在地上,你也懶得管:“一個月的份,如果還需要我遵守約定我會找人轉送給你。”
說完,你直接傳送走人。
雖然傑和宿儺還在等你,但是看見他們,你就會想起五條悟說你開後宮,會一整個心煩意亂,乾脆眼不見為淨,一個人在街上亂走。
哎,天下之大,竟無你的容身之處,你想起來,你之前還從來沒有好好看過北海道呢,於是你一個人傳送到了劄幌。
本來想好好看看風景的,但是好冷,你趕緊找了個居酒屋。
日本很少有女生單獨在這裡出沒,尤其現在已經接近午夜,你一進來,所有人都盯著你看。
你也沒所謂,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喝酒,喝多了好酒,偶爾來點糙糙的啤酒也蠻好喝的,這家烤串也蠻不錯,你想起以前五條悟牽著你到處吃烤串的日子,傻乎乎地趴在桌子上笑。
可惜還沒過多久,店老板告訴你要打烊了,你迷迷糊糊的,潛意識裡還記得自己沒帶錢。
“我沒錢。”
你眼巴巴看著老板:“我在這裡洗盤子行不行?”
你和老板大眼瞪小眼,你試圖賣萌:“我可牛了,昨天剛剛拯救了世界,洗個盤子不在話下。”
……
老板看你醉成這樣,像是怕你出事,直接給你拿來電話,讓你給家裡人打電話。
要說手機號,你也隻記得一個人的。
已經過去了十三年,也不知道他現在換號碼沒有……
你有點忐忑地按下一個一個數字,把聽筒攥緊,嗚嗚嗚,傑,救救你!
電話接得很快:“你好?”
“傑!”你簡直委屈死了,你堂堂救世主,竟然落到如此境地,“我在外麵吃霸王餐,老板不讓我洗盤子,還說要你來保釋我。”
“……”那邊像是鬆了一口氣,“椿現在在哪裡?衣服內層口袋裡麵有我塞的銀行卡,你找找看?”
你乖乖地在口袋裡麵掏掏掏掏,把銀行卡掏出來。
“……”
你和老板大眼瞪小眼x2。
頂著老板看智障一樣的目光結完賬,你終於輕鬆了,劄幌五月的大街上真的好冷,一件外套的你快被凍死了。
你從口袋裡麵翻出手機,已經沒有電量自動關機了。
你就是有不愛充電的臭毛病,小惠和傑叮囑了無數次,小惠還在你手機後麵貼了便利貼,都不管用。
你看著手機背麵的便利貼,有點想小惠了。
嗚嗚,天底下隻有你的崽崽對你最好,養多少個崽崽都不會有人說你開後宮。
你傳送到小惠家裡,之前你給他們買的房子現在已經不在了,所以小惠搬家了,甚爾也住在這裡。
你框框敲門。
開門的是小惠,他穿著深藍色的絲綢睡衣,像是剛剛洗過澡,頭發還在濕乎乎地墜著水珠。
“嗚哇——”
你坐在樓梯上,哇哇大哭:“惠,我被欺負了!”
他臭著臉,把你攔腰抱起來:“夏油叔叔怎麼讓姐姐喝這麼多?”
“他管不了我!”
你趴在小惠的肩膀上:“誰是一家之主,你快說。”
他把你抱進房子,揉了揉你的腦袋:“……你是。”
他們的新房子一進來就是客廳,伏黑甚爾懶散地坐在沙發上,手臂靠著兩側,胸膛敞開,浴衣鬆鬆垮垮搭在他身上,像是什麼也沒遮住一樣。
因為十幾年都不見太陽,這家夥的皮膚也變白了,過於飽滿的胸肌在燈光下十分晃眼,好大,好白……
你目不轉睛地盯著看,伏黑惠皺起眉,遮住你的眼睛。
“甚爾。”
他的聲音冷冷淡淡,帶著一點點不愉:“把衣服穿好。”
“大小姐喜歡看。”
伏黑甚爾才不是聽話的爹,他不僅不把衣服穿好,反而還坐了過來,把伏黑惠的手扯下去,讓你重見光明。
鼓鼓囊囊的胸肌近在眼前,甚爾還捉住你的手,往那上麵放,刻意壓低了語氣,略帶笑意,不加掩飾地誘惑你:“大小姐想做什麼都可以。”
更加纖細、白皙的手將你的手腕攥住,伏黑惠加重語氣:“甚爾。”
他像是生氣了:“你不可以對姐姐這樣。”
“哪樣?”
伏黑甚爾對彆人可沒什麼好臉色,就算眼前這個人是他的親生兒子,他把你扯到懷裡:“惠,你記住,我們是為了讓大小姐開心而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