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東拉西扯,張雄去哪裡了!我們的兵器去哪裡了!”
“草民真的不知道!”想清了這裡的事,蔡江整個人冷汗直冒,:“我於三日前帶著兄弟們出去一直沒回來,在我出去前,寨子仍舊是正常的。”
周濤稍稍歪頭,隔了一會兒才蹲到蔡江的麵前。
“你的意思是這全是張雄乾的,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草民確實不知情!”
“那你知道什麼!”
周濤徹底失去耐性,一巴掌呼到蔡江的臉上。
兵器是在威風堂堂不見的,人也是在威風堂蒸發的。
若不是他們監守自盜還會有誰?
若流氓有本事跑到威風堂搶武器,還當什麼流民?揭竿起義取而代之不更好?
蔡江分明就是逃跑之後負責出來搶糧食的,結果卻被他逮著了。
結果這家夥冥頑不靈還在這裡負隅抵抗!
周濤越想越氣,對著蔡江的臉就是一頓扇,那啪啪啪的聲音,聽得守門的兵卒都覺得腮幫子痛。
嚴格來說周濤比蔡江還要小得多,而且論軍職最多是個小前鋒,當年蔡江當武舉探花的時候,他還不知在哪兒玩泥巴呢。
而今一朝得勢的周濤竟如此輕視於他。
蔡江手默默握緊,牙關也緊緊的咬著愣是不喊痛也不求饒。
周濤似乎感受到蔡江的情緒,他緩緩勾唇:“怎麼?是不是覺得很憋屈?好歹威風堂三當家,卻被我這小兵卒呼來喝去?”
“草民不敢。”蔡江咬牙回答。
“哈,就算真憋屈又能如何?生在這亂世誰不苦?”
周濤說著猛然想起什麼,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