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是隻有一條路嗎?”
“陸路隻有一條,但除了陸路還有水路啊。”李文狸淡定地回答。
“水路?”
“對……對噢,咱們怎麼沒想到!”
幾個大叔都有些激動。
李文狸看他們一臉興奮不由得潑冷水:“雖然如此但軍方也不傻,如今水路全部被控製住了,要走這條路勢必要冒險。”
眾人忍不住沉默。
李文狸給的哪裡是生路?
每一條都是死路啊!
第一條路,排隊上橋,然而上不去的可能更大,而且還會遇到宣威軍。
第二條路,留在北地避世隱居,但有可能遇上流寇,就算沒遇上也會擔驚受怕惶惶不可終日。
第三條路,跟著七人隊冒險去漁村搶船,但……從軍隊手裡搶船?簡直是天方夜譚。
所以,眾人心都涼了。
當這三個建議轉達到荒民耳裡,大家陷入一片詭異的寂靜。
彆人都高高興興地等傍晚的稀粥,而新來的這幾百人卻愁雲慘淡一臉悲戚。
丘大三兄弟去捉魚了,可惜一無所獲。
畢竟這裡盤亙了幾萬荒民,到河邊抓魚的至少一萬人,不論大魚小魚,該抓的全被抓走了,沒被抓的也都躲到河底了。
他們乘興而去敗興而歸,沒曾想回來一看,老爹的臉色比他們還要沉重,兄弟三人不由得心下一咯噔。
剛才七人隊的首領說了什麼,為什麼老爹的表情會這樣?
“爹,剛才談的不順利嗎?”
老丘叔不知該說順利還是不順利,隻能把聽到的內容跟兒子們複述了一遍,而後才求助地望向白君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