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白君君這麼一提醒,他才想起還有一罐食鹽沒分給大家,趁著眾人都在,瘸子叔要往筒子樓走。
白君君卻一把拉著他。
“不用,且吃了再說。”
瘸子大叔看了一眼一直為他舉著雕肉的白君君,這才想起自己已經是個瘸子,靠他拄著拐杖一來一回的,指不定大夥兒都吃好散場了。
瘸子大叔隻好按捺住衝動,重新坐下且接過了白君君的肉。
也是接肉的瞬間,瘸子大叔再次感受到這把匕首的寒芒,不由得歎了一句:“你這匕首真是鋒利。”
“還行。”白君君也甚是滿意地掏出鯤皮手帕擦了擦。
在鯤皮的擦拭下,沾油的朱鬼再次通體淬寒光,白君君滿意地吹了一口氣,這才將朱鬼放回黑漆漆的刀鞘裡。
然而瘸子大叔在刀回劍鞘時隱隱看到刀刃上刻著什麼字。
不過天太黑了他沒看清。
但想必是哪位鑄劍師的名字或打鐵鋪的名號罷。
畢竟這年頭不管是大劍師還是小鐵匠,造劍時都喜歡把自己的名號給刻上去。
瘸子大叔沒多想,認真的吃起肉來。
結果肉一入口他就驚呆了。
這雕肉比之昨晚又是另一個風味,然而味道雖不同卻是一樣的好吃。
他可算明白白君君為何不讓他急著去拿鹽巴了,敢情已經放了鹽巴。
瘸子大叔也如同眾人般風卷殘雲地吃著,正在這時,白颯颯端著一碗湯來到他麵前。
“瘸子大叔,喝點暖暖胃呀,這是食人雕的骨頭熬的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