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高挑纖瘦,英俊不凡。
看到聞人娉婷,立刻笑著過來,一把拉住了聞人娉婷的袖子。
是的,袖子。
宇文鸞飛是藝術家,喜歡一切美好的事物,但他也恐懼女人,他隻能觀賞女人卻不敢接觸女人,否則就會抽出暈厥。
小時候,一眾皇子玩耍都會下意識排斥二人,一是有怪癖的宇文鸞飛,二是身份低賤的宇文雋。
後來宇文鸞飛憑借聰明才智獲得了先帝的喜歡,農奴翻身把歌唱,讓其他人都不敢忽視了他。
而九皇子選擇擺爛,彆人不喜自己,他便越發封閉,以至於先帝不喜早早把他發配到貧瘠的北地。
當然,說這些都扯遠了,此時宇文鸞飛的恐女症似乎好了許多,至少對聞人娉婷的袖子是能拉了。
說來也好笑,這麼恐女的人卻娶了一堆鶯鶯燕燕,也不知他吃不吃得消。
估計是不太能,不然他後院的火氣不會那麼大。
“我聽到鄒公公稟報就立刻趕了回來,果不其然,若我再回晚一點,你豈不是要到宮門口了?剛回來在家等我就好,何必這般辛苦。”
“臣妾隻是心係殿下,想快些完成殿下囑托。”
“你辦事我放心,隻是彆太辛苦了。”
夫妻倆在門口目無旁人的說著話。
聽對話倒也不是想象中的涇渭分明。
白君君眼睛咕嚕嚕的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