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於聞人娉婷的怒火,白君君則淡定得多,借著她訴說冤屈的功夫,白君君也給宇文鸞飛把完脈了。
宇文鸞飛心脈本就發育的不太好,這段時間奔波勞碌再加上突發事件太多刺激過大,超過了心裡負荷能力,所以引發了心疾。
這病說嚴重不嚴重,有貴重的藥品吊命就死不了,說不嚴重也嚴重一旦斷藥或者心臟驟停立刻就會一命嗚呼。
他能這麼吊著,估計還真跟大胡子的藥有關。
白君君像想起了什麼問:“我之前不是給了你們一瓶神仙水嗎?”
聞人娉婷一塞,尷尬地說:“當時兵荒馬亂的逃命都來不及哪裡還顧得上什麼水?隻怕落在軍營裡了。”
白君君不無可惜,如果宇文鸞飛喝了神仙水,如今就是另外一副光景了,隻能說這一切都是命啊。
“殿下他怎麼樣了,還能……堅持多久?”聞人娉婷有些忐忑地問。
白君君拜丹鶴先生為師的事情她是知道的,換做三年前,讓她如此低聲下氣地詢問白君君醫理問題,是她打死也不會乾的。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且不說在皇都兩人一笑泯恩仇,隻說現在,宇文雋全城通緝宇文鸞飛,她不敢上醫館,也不敢去藥鋪抓藥,隻能去些貨郎那裡買藥。
那大胡子給她的藥也不知有用無用,聞人娉婷死馬當活馬醫,全都給宇文鸞飛喂了。
不過他仍舊一點起色也沒有,看的聞人娉婷乾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