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地問:“悟少爺,請問這個……變換是什麼?”
他冷笑了一聲,沒什麼興趣地轉過頭:“嗬。”
這一聲極有輕蔑性,以至於讓少女都羞紅了臉。
“如果悟少爺需要的話,妾身一定會努力去學。”
他沒有回複這句話。
毫無必要。
但這反應讓負責人錯誤地理解了,他弓著身退下,把房間留給兩個人,離開時則用眼神對她示意。
香取站在離主座不遠的地方,心裡翻起驚濤駭浪,怕被看穿,隻好低頭緊咬著唇死死地克製。
這距離不過幾步,但卻沒有人敢擅自舉動。
一動不動的姿勢保持到身體都有些麻木,座位上的人終於動了一下。
五條悟的目光落在低眉順眼的女子身上。
居然還沒走嗎?
他沉聲說:“三級?”
香取忙回答:“是的,悟少爺。”
準三級咒術師不算高,但咒術師稀少,這個級彆憑著自己的能力,也可以在外麵謀得不錯的地位。
於是也這樣說了。
“如果你想離開五條家,我可以給你這個機會。”
香取溫柔地說:“女人有應該要遵守的本分,而且準三級咒術師也做不了什麼大事,還是不要給男人添亂了,妾身並無彆的特殊本事,隻願在悟少爺身邊侍奉左右,端茶送水。”
同樣的話早就不知道聽過了多少次,早知道就沒必要再聽這種無意義的重複。
他覺得很乏味:“走吧。”
他隻會回應那些向他伸出手的人,自甘沉淪的,就沒必要去浪費時間了。
香取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哪裡觸犯到了對方,卻又不敢多問,倍覺屈辱地退了下去。
仿佛像是一個模板中刻出來的人,磨去了棱角,磨去了個性,標準且死板。他忍不住想,如果蓮衣也變成這樣會怎麼樣?他的手指輕輕敲打桌麵,眸光暗下來,光是這樣想想就覺得很煩躁,……如果真變成那個樣子,那未免也太無趣了。
可是想要。
但即便是這樣,還是想要。
一個無趣,但是聽話的蓮衣。不會總是想著從他身邊逃開,呆滯的眼睛裡也隻會倒映出他一個人的影子,會乖巧地把臉貼在他的膝上……他的呼吸急促了一瞬,耳後泛起淡淡的紅潮,慢慢地閉上眼,掩蓋住流轉在那雙蒼青色瞳眸裡的異樣。
——糟糕,可能有些控製不住了。
五條宅基本上占滿了一整個山頭,地勢高,所以溫度也就更低,尤其是在冬天,入了夜之後,那冷的人簡直打哆嗦。
不過就通窗換了會兒氣,房間裡就變得涼颼颼的,她連忙把窗關好,過了一會兒又忍不住把窗戶打開往外去看,平時這個時候他都回來了,偶爾晚歸也不會超出這麼久,這個天氣都這麼晚了,卻還沒有看見人影,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雖然對方能把她打哭,但是咒術界這麼變態,能把他打哭的應該也不少。
又等了會兒還是坐不住,妹妹從被爐裡裡鑽了出來,穿好了一身外出的衣服,她剛拉開門,被軟軟的長毛迎麵糊了一臉。
是誰,是誰攻擊朕?
她手胡亂扒拉了兩下,把糊在臉上的毛扒開才發現,門已經被白色的什麼東西給堵住了。
伸手戳了一下,熱熱的,軟軟的,還有彈性。
似乎是個活物,被碰了有反應,慢悠悠地後退了一步,但依然將門堵得嚴嚴實實。
冷冷的雪光從窗外傾瀉而入。
她仰起頭。
月夜下,一隻巨大的,美麗的白色野獸,雙眼猩紅地盯著她。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妹妹有讀心術(震驚):你這家夥腦袋裡裝的都是些什麼可怕的東西啊!
後期混戰貓貓贏麵不是很大,畢竟比起其他幾個警察編的公務員,他連教師資格證都沒有(bushi),還老不著調(表麵),在齊木父母這種普通人擇偶的標準裡得打個大大的叉。
漂亮小小的布偶貓很可愛啦,但嬌俏少女和野獸什麼的也很帶感……這個xp可能有點要坐牢。貓貓就算變成貓貓也很大。
晚上再補一更到兩更,3000是肯定有的。
沒辦法,實在是不可控因素,創文這兩天就要來檢查,突然加班,我比你們還痛苦。現在去吃個午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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