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⑤⑦(1 / 2)

團也進來了,現在就是開啟任務的好時機。

正當妹妹思考怎麼打進敵軍內部獲取信息的時候,新成立的糊逼團為了領導要求的團魂,隻好開始在宿舍裡搞團建活動。

——不提供任何活動經費的那中。

資本-主義割韭菜還真是割的厲害啊,妹妹感歎,不省錢還得熱鬨的事也不容易找,最後在眾人的集體投票下,選了一個相當符合日本國情的……

[百物語]

說白了就是講鬼故事,不過和普通講鬼故事相比區彆在於它對氣氛的要求更加嚴格一點——玩這個遊戲需要在入夜之後點100支白色蠟燭,大家依次講一個自身經曆過的恐怖故事,每講一個就吹滅一支蠟燭,直到100根蠟燭俱滅,所有人都會被鬼拖入地獄……

至於為什麼大晚上要玩這麼陰間的遊戲,當然是因為恐怖片可是日本出口業的產業支柱之一!

不得不說的是大家都很淦,講故事的時候語氣和表情一個賽一個陰間,像那些什麼經典的[如月車站]、[裂口女],或者是都可以收錄到《世界奇妙物語》的傳說簡直張口就來。

妹妹原來屬於那中超級怕鬼但是人慫還賊愛玩裹在被子裡也要看恐怖片的,不過在宇咒術世界裡經曆這麼久等級還是有所提升。

“……楠子你在放什麼?”團員a問。

她啪的一聲關掉了音響,淡定地說:“沒什麼。”

眾所周知,看恐怖片的時候放《好O來》可以有效降低恐怖感。當然有的時候循環瑪卡巴卡也不錯,不過這個時間段花O寶寶還沒有麵世,找不到資源隻好算了。

好在忍受了那麼久的痛苦也不是沒有回報的。

“我接下來要說的,是一個真實的故事。”團員b說,但是大家都沒太把這個當成一回事,因為大多數恐怖故事的開頭都是這個,“就發生在我們這個宿舍。”

聽鬼故事都有點疲勞的眾人一下子就興奮了起來。

“有點意思了。”

“說這個的話那我可不困了啊!”

“搞快點搞快點。”

“……”妹妹咽了咽口水默默後退,她縮進小被窩,冷不丁聽到耳旁一陣輕笑,嚇了一個激靈。

然後她才想起來為了方便聯係,夏油傑放了個咒靈在她身上,這個咒靈誕生於人類基於好奇竊聽產生的**,還是個藍牙耳機的形狀,掛在耳朵上還挺方便的。

“彆怕。”他輕輕地說。

“都是假的。”

但妹妹敢肯定他絕對在那邊笑了,絕對的,因為夏油君是一個表麵看上去好溫柔體貼,實際上肚子裡裝滿了一肚子壞水的眯眯眼偷稅犯。

哼,夏油傑,腹黑怪!

“我才不怕呢。”她小聲嘟囔。

“嗯,”他聽上去就超級敷衍,“誇誇你,好棒好棒。”

被看低的妹妹怒而決定一展雌風。

她鑽進了人群包圍圈的一環以內,聚精會神地聽團員b的故事。

“故事的主角是在曾經住這間宿舍的飛鳥夢,她的夢想是成為日本第一的偶像,可惜她條件雖然優越,但運氣不怎麼好,雖然是隊裡主咖人氣卻是最低的。”她說話的時候其他人都安靜了下來。

“一開始還好,後來因為長期的人氣低迷,她心生嫉妒,總是去打壓欺負其他團員,後來就被孤立了,就一時想不開選擇了上吊自-殺。”

團員b放低了聲音:“據說那天其他隊友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剛推開門,房間裡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隻能看到一個朦朧的人影懸掛在半空中,被風吹的晃來晃去,腳還觸到了床沿。”

“聽說那個時候,她還沒有死。”

但不幸的是,用來吊頸的長繩就纏在了天花板上的風扇上麵,進來的人不小心誤觸了風扇開關,風扇立刻旋轉了起來,扇葉卷著長繩瘋狂轉動,掛在上麵的人也跟著旋轉。

被吊在風扇上的身體撞著床架砰砰直響,血腥四濺,畫麵既恐怖又荒誕。

妹妹:“……”

她僵硬地轉過頭,好像在那些床架上確實看到了一些白印。

不會吧?

不是吧?

來真的啊!

妹妹有點害怕,可是目前顯然是碰到了和任務相關的劇情,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聽下去,“……後來,她的屍體被運了出去,可是怨靈卻被永遠的留在了這個房間,而且還留下了不知名的詛咒。”

關鍵的劇情來了。

就好像你玩遊戲一定會提供的主線任務信息,妹妹隻好認真聽,然後她就聽見了那個多少和自己沾點邊的詛咒。

——在宿舍裡痛苦死去的少女,因為深切的嫉妒而沒能夠成佛,死後也以怨靈的狀態詛咒著住進來的潛力股。

團員們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妹妹恍然,喜滋滋地說:“因為我人氣最高最受歡迎嗎?”

很有眼光嘛。

“……”重點是這個嗎?

這已經是多年前的事,但後來確實也有好幾個女生莫名其妙地失蹤了,也都是相貌漂亮標誌的類型,說是因為被嫉妒所以被害也說得過去。

奇怪的是,無論妹妹怎麼檢測,也沒有在宿舍裡麵發現咒靈的殘穢,為了避免被人懷疑,到點之後她也隻好跟著熄燈上床睡覺。

等躺到床上,她腦袋裡慢慢湧現起之前聽到的幾十個鬼故事。

夭壽啦!

其他人似乎對恐怖度都接受良好,不一會兒就睡得很香,她苦哈哈地睜著眼睛,把整個身體全縮在被窩裡,可是還是睡不著,隻能小聲的歎氣接著歎氣。

過了一會兒,耳邊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她神經又要繃緊的時候,忽然聽見了熟悉的嗓音,安撫地低聲說:“還在害怕嗎?”

妹妹下意識點點頭,忽然想起他那邊又看不到,於是嗯了聲。

“好可怕。”

夏油傑輕笑了一聲,很明顯是在笑她這中慫了吧唧的表現,但又很巧妙地停在了對方生氣的底線上,沒有再繼續,還主動讓步。

彆說,有人在耳邊說話恐懼感就沒有先前那麼的強烈了。

結果聽著聽著越來越興奮,反而有點睡不著了。

夜深人靜,另有彆樣的情感,在內心裡滋生。

她捏著咒靈湊到嘴邊,小小聲說:“夏油君,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一個小小願望。”

“你說。”他說。

妹妹鼓起勇氣:“你的聲音好像我老公哦,我想……聽我老公說話。”

為了方便偷偷交流,她整個人都藏在被子裡,捂得嚴嚴實實。從偶像宿舍那邊傳來的呼吸聲和強烈的心跳聲,在黑發男生耳邊回響。

夏油傑頓了頓,聲音聽上去有點奇怪,又很自然地順著他的話:“……抱歉,你老公是指?”

是悟嗎?如果是的話,似乎又和此時的語境有所不符。

既然是對他說的話,那是否可以理解成……

“賣藥郎!”妹妹按捺住心裡的激動,“你能不能說下那句‘我隻是個普通的賣藥郎’?把聲音壓低一點,少一點感情,冷淡一點,慢點點說,對對……那個味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