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是發-情-貓嗎!”嬌小的少女都氣到口不擇言了。
這都被看出來了啊。他很想點點頭,不過為了今後著想還是忍住了。
“對不起嘛,”五條悟超有誠意地湊過來道歉,妹妹氣呼呼地在床上翻了個身,背對著他,但他鍥而不舍地黏了過來,手臂摟住了她的腰身,一下又一下在她漂亮的後頸上輕啄,溫柔的不可思議,“可你也要稍稍考慮一下我的心情吧,如果想要來找我就可以了,為什麼……”他頓了頓,把頭擱在了她的頸間,收緊了腰間的手臂,悶悶不樂地說,“去找傑。”
就算是任務也一樣,根本就是自顧自的把他排除在外。
本來最開始還沒那麼在意的,頂多是在心裡吃點悶醋,直到接到了那個電話,偶像公司的人告訴他,公司裡最受歡迎的楠子醬在彆的事上也相當受歡迎,和黑發的男人在房間裡呆了好幾個小時才出來。
妹妹本來還想多生一會兒氣,可是感受到貼在臉邊的流淚貓貓頭,又很不爭氣地心軟了起來。
“我說了就是任務啊,”她現在也顧不上什麼好意思不好意思了,簡要的把原因過程都說了說,“……而且身上的這些印子都是我自己弄上去的啦,跟他有什麼關係啊?”
[腦袋裡還是少看點肥皂劇比較好。]
“老子才不會看那——”他在她疑惑的眼神裡及時收口,雪白的睫毛眨了眨,眼神很無辜,小聲地轉移話題,“可是你那麼關心傑……”說著說著他就記起來了,“你都沒有那麼關心我!”
“因為確實很擔心他啊。”她說。
五條悟:“……”
他睜大了漂亮的眼睛,不敢置信地大聲嚷嚷:“還說是任務,當著旦那的麵說什麼呢你這隻可惡的偷腥貓!”
你是誰旦那啊?
他生氣地說:“要好好拴起來才行。”
妹妹感覺脖子上一涼,真的被套上了什麼東西,本來想生氣,但是一摸發現好像是條項鏈。
“這是懲罰,”他說,“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解開。”
帶著就帶著吧,妹妹頭痛地歎了口氣,斟酌著語句,“你不覺得,他最近的壓力很大嗎?”
“知道啊。”
“很正常的事吧,不管是誰在我麵前都會有壓力的,”五條悟輕描淡寫,“但是,他可是老子認定的摯友,可彆把他想得太脆弱啊。”
“不管是我還是他,都在生死裡走過好幾回了,”他說,“傑很強。”
所以實力上的差距,對方也一定會努力趕上來。
妹妹嗯了一聲,到底難掩擔憂:“就是,擔心他萬一想不開嘛,比如說……”她費力地想了一下咒術界的罪名,“會不會叛逃什麼的。”
五條悟一愣,眼睛眯起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他在她鬱悶的眼神裡哈哈大笑:“不可能的啦。”
又認真給她解釋:“彆人或許會,但傑絕對不會。”
“詛咒師並不是說叛逃就叛逃那麼簡單輕鬆,”他平靜地說,“他們需要背負的代價很沉重。除了被咒術界通緝,一輩子躲躲藏藏,連帶著父母和家族都會被監視、鄙夷,就算是被暴露地址追討也不是什麼罕見的事。”
“傑和家裡的關係很不錯,他的父母對他很好,就算是為了這個,他也不會做出那種事的。”
妹妹緊張的心情鬆了一點,但又發現了一件很嚴峻的問題,她看了一下時間,發現都快半小時了。
但身邊的貓還在喋喋不休,“說起來你們在房間裡待了幾個小時,都在做什麼啊?”
妹妹想想覺得也沒做什麼,於是老實巴交的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經過都說了出來,不過她也沒有老實到那種程度,想想有的細節說出來會生氣,於是稍稍隱瞞了一點。
[總不好告訴他還在房間裡麵放了尺度很高的A-V……]
五條悟:“……”
這輩子的耐性大概都用在今天了。
正打算說點什麼,忽然有人在外麵擰動門把手。
夏油傑打開門,看見眼前的一幕愣了愣。
“抱歉,”他冷靜地說,“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
五條悟有意炫耀他在少女身上留下的痕跡。
“不,你來得正是時候。”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穩重一點,我每次都膽戰心驚,啥都沒寫怕過不了審。
爭取明天讓貓過個好年。咳咳。主要是為大家考慮嘛,過年了,雞鴨魚肉吃太多了,多吃點素的比較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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