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他調笑了一聲,低低地喊了句,“……母親大人?”
妹妹聽到自己渾身的血液咕嘟咕嘟的迅速流失,說不清到底是要沸騰還是要爆炸。
這狗東西!
禪院甚爾不以為意,他記事得很早,從小就沒什麼人管他,他自己摸打滾爬的在禪院家長大,見過了不少肮臟的事情,不管是前院還是□□,有人的地方,無論男女,都難見到一個乾淨的。
該聽該看和不該聽不該看的東西,他也不知道看過了多少。
他不覺得羞恥。
如果真的有人應該為此羞恥,那個人絕不會是他。
妹妹:“?”
這是沒氪金就能聽到的特彆語音嗎!
禪院甚爾不是高冷的天與暴君嗎,怎麼少年時期居然是這副鬼樣子,看來長大以後受了什麼刺激才變正經了吧。
“彆說了,”妹妹神情鄭重,“牛郎店沒你簡直是天大損失。”
天生的好料子啊。
2.
後來的冬天,妹妹基本上都是用這個方法過的冬。
又高效又環保,還節能。
循環生熱。
最重要的是,彈性也很好。
3.
除了冬天以外,妹妹就對人間火爐敬而遠之。
“甚爾。”
他似乎更喜歡她叫他甚爾,而不是禪院,就算隻是聽上去,似乎在某種程度上,他和其他禪院就做了劃分。
妹妹也並不排斥這種選項,畢竟在禪院家裡,扯著嗓子一喊全是。
他笑一笑,嘴角那塊疤也跟著動:“嗯。”
妹妹忍不住問出曾經風靡選秀綜藝的問題:“你的夢想是什麼?”
禪院甚爾:“我的夢想已經實現了。”
“啊?”
這出乎意料的回答,她短短地猜了幾個,猜不到,終於絞儘腦汁地又想出了一個答案。
妹妹:“……你的夢想難道是擁有發達胸肌?”
如果是這個夢想,他已經實現了!
禪院甚爾:“你腦袋裡到底在想什麼?”
“但是是已經實現了的夢想啊,”誰知道他已經實現了什麼東西,明明現在財務都還不自由,妹妹很不服氣,“那你說,你的夢想是什麼。”
禪院甚爾直視著她茫然而又不解的眼神,微微一笑,慷慨解答:“吃軟飯。”
妹妹:“……”
她乾巴巴地哦了一聲。
那他確實還挺成功的。
苦索,你吃的可是我的軟飯啊!
她撇了撇嘴,忽然聽見禪院直哉的聲音。他為什麼會過來?妹妹大驚,不知他到底來做什麼,沒等想清楚,他就已經推門走入。
“直、直哉少爺!”
她心猛地上提,但對方臉上並沒有惱怒的神色。
長大的禪院直哉比從前更高,輪廓也更立體,初具了男人的形態。
“看見我不高興?”
他不滿地朝她走來,嘲笑道:“怎麼一副做了賊的表情?”
“沒有啊。”
妹妹心虛地往後退了幾步,直到後背抵上了櫃子。
“……就是意外直哉少爺怎麼會來。”
禪院直哉一步步朝她走去,突然伸手穿過她的頭發,撐到了壁櫃上。
“當然是有事情要說。”
她心不在焉地聽著,眼角餘光忽然瞥見窗戶。
妹妹冒出了冷汗。
門被禪院直哉堵住。
窗戶從裡拴著的。
禪院甚爾……
還在房間裡。
作者有話要說:下大雪了!
爹咪在哪裡。
哦,忘了補上一點,我希望你恢複一下桀驁不馴那個地方是玩了一下西紅柿首富的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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