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甚爾看著她的眼睛,慢悠悠地重複了一遍,“養你一輩子,怎麼就不行了?”
她紅著臉結結巴巴地說:“那個,甚爾,你,你可能不知道,這種話是不能隨便對人說的。”
“哦?”
“就是……”她忍著不好意思,認真給他解釋,“隻能對喜歡的女孩子說。”
他點點頭。“哦。”
禪院甚爾:“我想養你一輩子。”
妹妹:“!”
好突然!
可是,也沒有很意外。
有人咚咚咚地在上麵捶著鼓,大胸人-妻殺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擠到了她旁邊,魔鬼般低語,“很劃算的哦。”
她現在隻剩下本能地反問:“劃算……?”
“我長得很不錯。”
“掙錢也掙得多。”
“飯菜我做,碗筷我洗。”
妹妹很可恥地心動了,小心翼翼地試探,“那我要做什麼呢?”
總不至於這麼好的事還是免費的吧。
“不用。”他露齒一笑,“你什麼都不用做。”
“反正我什麼都能乾。”
他身體力行地證明了這一點。
2.
禪院甚爾,不僅什麼都能乾,而且,還特彆記仇。
事後妹妹忍不住用紙巾去擦腳踝。
禪院甚爾誠懇地解釋,“這可是第一次見麵時你對我的要求。”他還大方地附贈了彆的地方。
“滾。”
但除了在糟糕的方麵說到做到,他在彆的地方也確實同樣做到了說過的話,禪院甚爾簡直是居家小能手,下得廚房,上得臥房。
妹妹感歎道:“你對彆人也會這樣嗎?”
“會。”
“啊??”
他哈哈大笑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忍不住逗她。
“對你免費,彆人得加錢。”他說。
那還真是特殊待遇哦。
3.
妹妹和禪院甚爾兩個人生活在一起,他偶爾會出去接個任務。
對方不在的時候,妹妹也出去的不怎麼多,因為要防止被禪院家的人發現,雖然幾率不大,但還是要避免。
她有時無聊就在床上睡,直到對方回來把她撈到懷裡。
禪院甚爾:“以後多陪你。”
“那倒也……”
妹妹突發奇想:“甚爾。”
“嗯?”
“你想不想要多個家人?”
他呆了一下,腦袋裡隻能想到前幾天她在床上亂七八糟被叫媽媽的事。
……是因為這個才想要有後代嗎?
他從來沒有想過血脈延續的事,像他這樣的人,活自己一條命,潦草倉促一生也就算了,無所謂在這世上留下些什麼。
但如果是她的話,心裡又莫名有點期待。
——然後手裡就被強行塞了個東西。
禪院甚爾:“……”
他看著手裡環繞著她咒力的物品,陷入了深思。
禪院甚爾:“這什麼?一個蛋?”
妹妹:“。”
早上剛睡醒時體內咒力凝結,有什麼離開了身體,然後枕邊就出現了這個蛋。
妹妹:“我生的,你負責帶。”
公平起見嘛。
禪院甚爾手裡的蛋伐開心地滾下他的手心。
作者有話要說:長大後的梅咕咪陷入憂傷。
他不僅要防著好朋友和他各論各的,還要防著人渣老師拿他當複婚(?)工具人。
和大家說個難過的事兒,我的全勤小紅花已經沒了,唉,堅持了幾十天,斷在這天上,感覺老天都讓我彆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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