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萌:“我沒有,我給她下藥乾什麼,凡事總要有證據的呀,誰能證明是我下的藥?說不定是誰看她不順眼唄,哦,也可能是她自己給自己下了藥故意陷害我呢,不然怎麼就單單吃了我的點心後就出事呢?”
簡萌也有些窩火,她就想做個任務而已,居然還有人想找她玩兒宅鬥?
林桂花見她還敢頂嘴,怒火更甚,又是拍桌子又是罵人,口口聲聲說要休了她。
這時,床上的人睫毛動了動,似乎要醒來似的,大夫瞧見了,忙顫顫巍巍地打斷林桂花:“病、病人需要靜養,不宜過於吵鬨。”
林桂花這才住了口。
林雪兒仿佛很虛弱似的老半天才睜開眼睛,看見了林桂花,眼淚就掛在了睫毛上,楚楚可憐地叫了一聲:“姨媽。”
林桂花心疼得跟什麼似的,將她的頭給擱在自己懷裡,撫摸著她的腦袋,一麵讓人跟著大夫去抓藥,一麵對著林雪兒噓寒問暖。
“你跟姨媽說,是誰害了你,姨媽給你做主。”
林雪兒緩緩地看了簡萌一眼,垂下眼瞼,低聲說:“姨媽彆問了,是雪兒不該惦記著表哥,也怪不得……”
簡萌忍不住冷笑一聲:“表妹有話不如說清楚,不要藏著掖著的,你若是疑心我給你下了毒,那就直說啊,大不了鬨上衙門,讓人查個明明白白就是了。”
聽見她的話,林雪兒臉色微變,又虛弱地靠在了林桂花懷裡:“嫂嫂誤會了,雪兒沒有這樣的意思,嫂嫂何必這麼較著勁兒呢,若真鬨上了衙門,傳出去好聽麼?”
林桂花對於衙門那種地方一向是敬謝不敏的,潛意識就覺得是個可怕的地方,又覺得官官相護,兒媳婦的父親是當大官的,所以她就拿衙門來壓人。
林桂花臉色難看地說:“行了,不必再說,知道你傅家是高門大戶,我們高攀不起,等我兒回來,就寫了休書送傅姑娘回去。”
林雪兒的唇角微微揚起。
簡萌抿了抿唇。
“什麼休書?”
男人低沉的聲音忽然響起,夏侯夜幾步就從外頭走了進來,穿著的還是墨色的袍子,外頭罩著雪般明亮的鎧甲,愈發顯得高大威猛,氣場迫人。
林桂花知道他這幾天忙,今天這麼快趕回來必定是為了那妖精,就冷冷地說:“想必也有人跟你說了發生什麼事,夜兒,我就隻說一句,你今天必須休了她!”
夏侯夜麵色不改:“不可能。”
“她都敢下毒害雪兒了,焉知明日不會害你我?”林桂花氣得不行,咬牙切齒地說,“你留著這個禍害做什麼?”
簡萌忍了她半天,也不顧忌她是長輩了,直接就說:“我真的要害你們的話,你也沒那命在這兒罵人了。”
隻是先前被罵得太窩火了,所以她就口無忌憚了一點兒,沒想到林桂花聽了這話,指著她的鼻子半天沒說出話,眼睛一閉就給氣暈了過去。
夏侯夜看了簡萌一眼,也沒什麼責怪的神色,簡萌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夏侯夜將老太太送回了她自己的房間,又和她一起去了林雪兒那裡。
林雪兒還坐在床上咳嗽,見他們來了,就說:“表哥,你彆怪嫂嫂,她也隻是一時糊塗罷了,至於姨媽那兒,我會去解釋的。”
夏侯夜看著她,淡淡說:“我自不會怪她。”
林雪兒愕然地看著他。
夏侯夜:“宛宛本就什麼也沒有做,不是嗎?”
簡萌也有些詫異地看了夏侯夜一眼,他也轉過臉看向她,眼底還有些安撫似的笑意,就像暖暖的微風似的讓人心神安定。
林雪兒看見他們眉來眼去的樣子,抓緊了身下的被子,笑容勉強:“表哥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偏幫著嫂嫂嗎?”
“我不幫她,難道幫你嗎?”夏侯夜眼眸幽黑,透著銳利,“雪兒你一向聰明,不會不明白我的意思,我不將事情說明白,是給你最後一點兒體麵。”
對上他的眼眸,林雪兒幾乎要窒息了,臉色忽而慘白一片:“表哥是要趕我走嗎?”
夏侯夜淡淡說:“我會給你另置辦一所宅院,在你出嫁之前就住那兒吧。”
“表哥……”林雪兒跌跌撞撞地下了床,拉住了他的衣袖,目光可憐地望著他。
夏侯夜推開了她的手,不為所動:“至於我娘那兒,你如果不去解釋清楚,我就親自去。”
“表哥!”林雪兒仿佛受不了似的大叫,看著他的眼神有些恨意,“你都不用調查就認定嫂嫂沒有下毒嗎?難道你就不怕冤枉了我?”
“宛宛很善良,她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夏侯夜聲音忽而溫和,“況且就算她真的做了,錯的人也一定不是她。”
善良的簡萌:“……”
說完,夏侯夜拉著她就走了出去,也不去看林雪兒是什麼臉色,隻聽見身後瓷器碎了一地的聲音,還夾雜著女孩兒的哭聲。新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