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跑上財務部五樓西側的最裡麵那個房間,川合裡野拉開窗戶翻身坐在上麵,讓整個人的麵前都處於一個懸空狀態。
高樓落地,如一座座繁星閃爍。
夜風撩過她左側酒紅色的短發。
雖然看不到輪胎報廢的樣子,但川合裡野的聽覺很好。
隔著老遠聽到這個夾雜在喧囂裡的爆·破聲就知道肯定是小破壞成功了!耶!
她兩條腿懸在五樓高空興奮地來回晃,肆無忌憚地放聲大笑。
傻了吧波本。
就算我殺不掉你,但也不會讓你太舒坦了!
夜風把她右側的長發吹揚成一片,發尾猶如鳶尾花的長花芯般豔麗,她歪著頭依靠在窗框前看著麵前的大千世界。
前四次自己都是因為直接或間接害死了蘇格蘭。
如果這次能夠讓蘇格蘭活下來,波本那家夥應該就沒有道理再殺她了吧?
就算作為組織成員身份不做好,但是如果能在蘇格蘭那邊刷點好感度的話,那位善良又富有正義感的諸伏警官應該會幫自己美言幾句吧。
畢竟是第四次輪回的時候,會想著要幫她脫離組織的好心人啊。
川合裡野這樣想著,回頭看了一眼倒影在玻璃上的自己。
她衝著自己做了幾個鬼臉,仔細觀摩了一下自己的五官,被自己可愛到了之後想著貝爾摩德的那句“說好聽的話,給熱烈的吻”。然後,川合裡野對著玻璃裡麵的自己嘟了嘟嘴巴,看著滿臉無辜的自己開始發傻。
她以為。
嘴巴是拿來吃飯和罵人的。
好聽的話,熱烈的吻……她不會。
*
雖然川合裡野不會。
但是她身邊全是這方麵的經驗學家。
除了貝爾摩德之外,還有一個家夥非常適合進行經驗探討。
第二天銅狗來的時候,懷裡又換了一個伴侶。
二人在辦公室裡膩膩歪歪了沒一會兒,門又被人一腳踹開。
這一下。
門和門框上鏈接的螺絲徹底鬆了。
整個門板從門上麵半掉不掉地懸著,門外大咧咧的走進來一個紅頭發的女人,往銅狗和那個女人麵前一坐,手裡抱著一杯泡好的熱咖啡,一副準備好好觀摩的姿態。
“?”銅狗。
這是……鬨哪出呢?
川合裡野抬頭瞥了一眼花容失色的女人和臉色青綠的銅狗,非常真誠:“你們彆管我,繼續啊。”
“?”女人。
“?”銅狗。
這他媽誰繼續的下去啊!
前四次輪回,因為被朗姆流放到了財務部,川合裡野一直都覺得很丟人,每天到這裡打個卡就走,也沒跟銅狗有過太多交流。
但是川合裡野多少還是知道一些銅狗的事。
比如說,他的手機裡麵擁有幾乎所有組織裡的女性成員。
在這一點上,銅狗和貝爾摩德達成了某種默契。
隻讓彼此獲得快樂而不走心。
雖然川合裡野這樣說,但是銅狗當然不可能真的在川合裡野麵前跟自己的情人做什麼,所以他隻能好聲好氣的把那個女人哄走。
川合裡野看著她滿臉不情不願的樣子,姣好的身材有凹有翹從後麵看就像是一個沙漏似的,承載著某種荷爾蒙的渴望。
那種婉約的走路姿態,很是風情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