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讓你死的話,我都沒有必要隱藏波本的身份,隻是把你是公安的事說出去而已。
——我隻是想先保住自己的命,把朗姆騙過去再說,為什麼啊?你為什麼會死呢?
有多久沒哭過了?
川合裡野自己也忘了。
上一次哭應該還是嬰兒時期吧?大概?
天下第一的奧瑞安歌竟然在哭呢。
會被貝爾摩德嘲諷死的,好丟臉。
蘇格蘭死了嗎?
又死了啊。
她呢。
也會死第四次嗎?
她……還能見到那個。
用赤紅的心臟向她保證,會把她帶出組織的公安先生嗎?
是了。
那顆心臟停止了跳動。
誓言自然也不作數了。
*
川合裡野眨著眼睛,感覺好像有一根睫毛倒插著眼球,讓整個眼睛都有些不太舒服好像又有點水沁湧出來。
她揉了一下眼,把手上沾著的紙單未乾的油漆墨揉進了眼睛裡。
“好癢——”她一邊揉,一邊流眼淚,一遍大叫。
草了。
紙是剛打印出來的,墨汁都沒乾。
蘇格蘭瞧她不像演戲的樣子,走過來掂量她發紅的右眼,又看了一眼她手上蹭花的油彩墨轉身朝旁邊一個辦公室裡走。
眼睛越揉越難受。
好癢、好模糊,她要看不清了。
川合裡野想要睜眼又睜不開,就半眯著右眼艱難的用左眼看到蘇格蘭在旁邊辦公室裡,跟人交流幾句之後,拿著一個一次性的紙杯和一包棉簽走了出來。
他扯了扯川合裡野的衣袖,把她帶到旁邊走廊的一個小木椅上,用棉簽沾著紙杯裡麵的溫水,對她說。
“彆再揉了,油墨揉進眼睛裡就徹底弄不出來。抬頭,我給你擦。”
川合裡野乖乖的坐在椅子上,仰著脖子衝著蘇格蘭流眼淚。
她的鼻子一吸一吸,鼻頭微微緋紅。
可憐慘了。
看吧。
她就說了,這家夥對她絕對有好感。
不然為什麼對她這麼好?
川合裡野對此非常篤定,就算現在隻是諸伏警官與生俱來的善良和正義感、並沒有好感之後那也沒關係,他們來日方長。
貝爾摩德上次說的什麼來著?
喔。
好聽的情話……和熱烈的吻。
情話說過了,那麼……
嘿嘿。
作者有話要說:卡哇伊是非常厭惡異性的,能想到跟景光結婚已經是非常逆人設的一件事了,但她自己現在還沒意識到這個出發點是什麼……
今天更早點,明天還是18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