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川合裡野堵在門口,伸出手指戳著川合裡野的腦袋,恨鐵不成鋼地罵道:“我說你剛才是不是把boss的交代全部都拋之腦後了?Boss都跟你說過了這次陪同你登陸‘熾天使’號的這三個人裡麵有人有問題,你是壓根兒沒進腦子、還是完全不把boss也當一回事了?”
川合裡野被她長長地指甲戳的腦袋有點發脹:“所以boss覺得水無憐奈是最有問題的那個嗎?”
貝爾摩德見她愚蠢的小腦袋終於有了反應,立刻做出“謝天謝地”的欣慰表情來:“你終於反應過來了,不然為什麼boss會讓琴酒把她帶過來呢?老實說吧,最近組織好像被美國的幾個情報局盯上了,泰斯卡那個家夥也是一個非常小心謹慎的人。在‘小心駛的萬年船’這個心態上,泰斯卡跟boss簡直完全契合。所以boss才會讓水無連賴去進行這場任務,如果你要把這個任務攬走的話,boss的計劃就全落空了!你這個白癡!”
“不許說我白癡!”川合裡野孩子氣的跟她爭吵,但還是明白了貝爾摩德的意思。
原來如此。
泰斯卡這個人物是組織養的一個秘密成員,雖然還不知道現在在做著什麼樣的事情,但從這次任務能夠感覺得到應該是在為組織提供一些“東西”的存在。
川合裡野很想知道泰斯卡交接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但是這次任務boss又是指定了必須要讓水無憐奈去完成。
沒辦法。
川合裡野打算給水無憐奈一個小小的“禮物”。
*
水無憐奈從金子彆館裡出來之後,終於有時間、有條件能夠聯係上自己的父親。
伊森·本堂在接通女兒的電話後,表現出非常著急的語氣:“你三天前應該就從‘熾天使’號上下來了,為什麼到現在才來聯係我,這段時間你去哪兒了?”
水無憐奈想了想,感覺現在的很多事情已經不是她情報範圍內所能推理出來的了。
在這期間,光是“永夜”這個人物,就讓她思索不透。
於是,水無憐奈把船上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了自己的父親。
“當時我能感覺得到,‘永夜’的目標並不是我。它趁著我在拿錢箱的時候,把我從後迷暈帶走。我沒看到他的臉,但知道是一個男人。我本來以為自己死定了,可沒想到……爸爸,我覺得Orianko這個人可能沒有我們想象當中的這麼危險,在釣魚艙裡的時候,她為了救我差點被‘永夜’殺掉。”
“而且她還知道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甚至還知道瑛佑的存在。爸爸,我覺得……或許我們應該相信她。爸爸,她當時站在甲板上對二宮結奈說的那番話,完全不像是組織裡麵成員的做派。而且我隱約感覺到另外兩個組織成員和她之間的關係也很奇怪……”
“而且按照我現在的組織地位是不能進入金子彆館這種地方的,聽貝爾摩德說好像是Orianko在boss麵前為我說了不少的好話,所以boss想要給我這樣一個表現自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