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
“……”川合裡野。
這個時候,她到底說要還是不要啊。
如果說要的話,波本就死定了。
如果要是說不要……老爺子還不知道後續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等著她。
怎麼辦呢,怎麼辦啊。
這個時候如果波本真的死掉的話。
蘇格蘭一定要接受不了。
川合裡野覺得自己經過這幾次輪回之後,腦袋要比之前要有很大的進步。
思來想去,還是要把所有問題的關鍵都往貝爾摩德的身上推。
川合裡野聳聳肩:“我倒是無所謂,波本死不死的跟我也沒什麼太多的關係,主要是貝爾摩德說波本能夠幫我找到入侵者。”
“……”貝爾摩德。
“如果非要讓我在波本和琴酒之間選一個人的話,那我還是更樂意看到琴酒倒黴的,嘻嘻。”川合裡野笑得天真無邪。
“……”琴酒。
“……”貝爾摩德。
boss點點頭:“好,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
老爺子的精神狀態看起來似乎又有一些疲倦,他舉著氧氣罩沉沉地吸了好幾口,看起來就像是飛□□的癮君子,隻有新鮮的空氣吸入肺部的時候,才能讓他的咳嗽有輕微好轉。
川合裡野一點都不覺得boss打算讓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所以她也沒有要走的打算,靜靜的站在boss的麵前,等著boss繼續往後麵說。
果然。
老爺子在稍微緩過精神一點之後,朝著川合裡野招招手。
川合裡野朝著老爺子走過去,蹲在他的輪椅旁邊。
這個姿勢是奧瑞安歌獨有的。
自從15年前組織差點被加拿大情報局潛入進來的臥底剿滅之後,除了組織的實驗室醫生之外,Boss就很少很少會讓彆人靠近自己了。
就連貝爾摩德都基本上會跟boss保持一個半肩的距離。
川合裡野看著老爺子逆光的麵容,瞧不見他的神態,隻知道他的雙肩因為年歲過大而導致有些蜷縮。
她看到老爺子朝著自己伸出手,枯黃的膚色和皺巴的手掌落在她的肩膀上。
川合裡野身上還穿著那件黑色蕾絲邊吊帶裙,露出瘦圓的肩頭和猶如潔白花骨朵似的鎖骨線。
老爺子的掌心沒有溫度,冷的就像是被人抽乾了身體裡的血液似的,枯燥而又乾涸。
他看著川合裡野慈祥的笑。
“Orianko真的長大了,之前貝爾摩德跟我說的時候我都沒有感覺,總覺得還是十五年前剛來組織的時候。唔,那個時候你好像就隻有這麼高……”boss在川合裡野蹲下來的時候比對了一下,笑道。“沒錯,咳咳,那個時候的你就這麼高。來到的第二天就跟Gin打了一架哈哈……我都、咳咳,還記得呢。而現在,Orianko也變成真正的大孩子了,是該懂點這方麵的事情了咳咳……”
川合裡野也不知道boss是什麼意思就默默的聽著。
boss說完,還有些責怪意思地看了貝爾摩德一眼:“你也算是看著Orianko長大的,這種事情你也應該去跟她多講一講才對。”
“是……”貝爾摩德微微頷首。
這場交流也沒說什麼。
川合裡野見水無憐奈這麼著急,還以為是被人發現了什麼,結果就簡單聊了幾句最後boss還說了一堆川合裡野聽不懂的話,就讓川合裡野回去了。
她輸了一天的血,保證自己體內的血小板正常運作就可以離開了。
這些年來,川合裡野大傷小傷都經曆過,一顆子彈而已,她根本就不在意。
一出門。
貝爾摩德就把她拽了過去。
“乾嘛啊你,疼死了,我還有傷呢!”川合裡野被貝爾摩德拽著左手臂,往旁邊的一個小拐角走。
貝爾摩德的手指上還貼著甲片,塗抹成了紫色的一種巴洛克風格,刮在川合裡野的肌膚上留下一道紅印。
貝爾摩德環顧了一下四周,確定附近沒人之後,伸手撩開川合裡野的裙擺看著大腿內側的一塊紫紅色淤斑問道:“這是怎麼弄的?”
川合裡野順著貝爾摩德的視線瞥了下來,瞬間想起在一個多小時前把唇瓣覆在上麵親吻的那個男人。
他粗糙的胡渣在上麵剮蹭的時候,讓川合裡野整個人都抖成了一個篩子。
“還有這裡。”貝爾摩德伸手撩開川合裡野的肩帶,把她雪白的圓肉露出來一半。貝爾摩德指著上麵的星點紅痕,臉色隱晦。“你可彆打算糊弄我,說是跟波本打架的時候留下來的之類的。打架可留不下來這樣的痕跡,我把你送過來取子彈的時候,這裡、這裡、這裡,可都沒有這些東西。”
“討厭死了,乾嘛扒拉人家。”川合裡野嘟嘟囔囔地把肩帶拉了回去,捂著胸衝著貝爾摩德叫喚。“不行嗎不行嗎?你天天跟這麼多人這個那個,我偶爾一次不行嗎?”
“是誰?”
“男的。”川合裡野。
貝爾摩德火冒三丈:“廢話,我還能不知道是個男的?我問的是,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