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點名道姓。
要見組織裡麵的奧瑞安歌。
在此之前,組織曾經派出數位成員尋找“永夜”,其中也包括最近頗受boss看好的蘇格蘭和波本,也沒有找到“永夜”的地址。
但是。
奧瑞安歌是唯一一個在“熾天使”號上跟“永夜”有過正麵交鋒的人。
還差一點,把“永夜”給抓了。
貝爾摩德開玩笑說:“他是看上你了呢。”
川合裡野:“嗬嗬。”
“永夜”通過之前組織成員的ip地址,給琴酒發的那條訊息也很簡單。
就是一句話。
——【我要和Orianko單獨會麵。】
在這句話裡麵。
沒有定時間、沒有定地點。
反而更像是先詢問一下川合裡野的意思,願不願意跟他見麵。
貝爾摩德坐在原本是財務部大樓一樓現在是“裡之子偵探事務所”會客廳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笑眯眯的看著川合裡野:“你的第一個男人去哪裡了?怎麼不在這裡?”
川合裡野知道貝爾摩德說的是蘇格蘭,但很不喜歡她用“第一個男人”來形容蘇格蘭,於是語氣也不怎麼好的回複:“關你屁事?”
“像你們這樣的年輕人,應該玩的很刺激吧?”貝爾摩德指尖捏著一根煙,沒有點燃隻是放在手裡把玩,就像把玩一個男人的敏感源一樣曖昧。“據我所知,‘永夜’的年紀也不大。他能主動聯係我們,說明有意向加入。那位先生很高興,如果你能說服‘永夜’……”
“我說服不了。”川合裡野扭過臉去,“那家夥腦子有病,神經兮兮的還喜歡說一些惡心人的話。”
“我還以為你和蘇格蘭之後,已經改變了你那個無法和異性近距離接觸的怪癖呢。難道是蘇格蘭有什麼過人之處嗎?怪讓我好奇的。”貝爾摩德語氣開始曖昧。
川合裡野臉黑了下來:“我告訴你,全天下這麼多男人你愛找誰找誰,但他是我的、彆碰我的。”
這句話她說的非常認真。
就像前幾次輪回裡麵,貝爾摩德為了保下她的angle時,對川合裡野說的那個語氣一樣。
貝爾摩德氣結:“你個小沒良心的,我養了你這麼久,你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嗎?你居然為了一個男人對我放狠話?彆說我現在對蘇格蘭沒什麼興趣,你……”
“我不管。”川合裡野拿起旁邊的一把匕首,插·在茶幾桌上被水無憐奈削好的蘋果上,來回幾下剁成果泥。“就當是我還沒‘玩’夠吧,在我‘玩’夠之前,我的東西誰也不許碰。”
彆從“瘋犬”嘴巴裡搶東西。
否則。
就會被“瘋犬”追著咬到死為止。
這絕不是開玩笑。
銅狗進來的時候看到氣壓不是那麼好的氛圍,以及一南一北坐著麵對麵怒目而視對方的兩個大姐頭,覺得氣氛不對又打算默默退出來時,聽到大廳內同時傳來兩道女聲。
“滾進來。”
然後,銅狗就滾進來了。
“你們……”銅狗點頭哈腰的站在中間,不知道要先討好誰。
貝爾摩德起身,衝著川合裡野不高興的哼了一聲,伸手撩撥一下自己的長發:“反正你自己掂量吧,到底要不要去,那位先生還等你態度呢。”
“知道了,囉嗦。”
川合裡野目送著貝爾摩德和銅狗離開,不知道倆人又要去聊些什麼。
因為銅狗還沒洗清自己的嫌疑,被列入“入侵者名單”之首,所以財務部暫時交給貝爾摩德管理。
貝爾摩德沒有管過這些東西,所以還是讓銅狗代為、而她當個監視的作用。
前腳剛走出來,貝爾摩德抓著銅狗問:“你知道Orianko和蘇格蘭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嗎?”
“開始?”銅狗懵懂。“不知道。我知道的時候,倆人就已經是這種關係了,她的事兒誰敢問?反正我不敢,我怕挨揍。”
見貝爾摩德沉思,銅狗一副為她排憂解難的樣子問道:“怎麼了?你難道是覺得這件事有什麼問題嗎?”
“一開始就是覺得Orianko到年紀談個戀愛玩一玩,但是現在看感覺好像這個‘玩’的程度並不是那麼強烈。本來我對蘇格蘭這個人的印象就是少言謹慎,辦事也比較中規中矩而已。但是現在看……”貝爾摩德抱著手臂,依靠在窗戶的一側瞧著外麵世界明媚的陽光,隻覺得過分刺眼不舒服。
銅狗對此讚不絕口:“蘇格蘭可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人物,你是沒見到Orianko在他麵前的樣子。對他的話都很信服、聽從、乖順。天呐,Orianko能給我一個笑臉我都謝天謝地了,但是蘇格蘭的話Orianko是非常信任的。”
“是麼。”貝爾摩德咬著煙絲,從口袋裡摸出一支打火機撩開煙霧。“這件事你告訴我就可以了,朗姆和琴酒那邊都不要說,聽到沒有?”
“聽到了……”銅狗垂頭喪氣。
曾經掌控組織經濟命脈趾高氣昂的日子,什麼時候能回來啊。
*
蘇格蘭和波本這幾天一直都忙著處理自己曾經入侵金字彆館的事,並且商量著要不要找個人過來頂罪。
川合裡野也懶得管,完全交給他們兩個人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