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和他之前調查的結論差不多。
對於這些槍械、du品之類的東西,諸伏景光之前也調查過了。目前對於他最重要的一個方向就是那些違法售賣的醫療藥物都販賣給了哪些醫院呢……
風見裕也麵露難色:“這……可能有些無從查起。因為很多醫院都很喜歡去購買國外的違禁藥品來充當自己醫院會使用的藥物,因為價格會更加便宜……而且不會被列入賬內,可以避稅……”
這也就是說。
組織裡麵有很多違禁的藥品都是通過這種形式從國外購入的。
這些和沙賴組有過交易的人員之中,都會有組織成員們的存在。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諸伏景光跟身後這位勤勤懇懇的跑腿道謝。
風見裕也連忙回禮,這位諸伏警官要遠比降穀先生好說話多了……倒也不是說降穀先生不好,就是降穀先生對一些細枝末節的事情會過分在意。
但是跟諸伏警官溝通的時候,壓力就沒有那麼大了。
很多時候,二人就像是老朋友閒談一樣,在友好的交流當中就能夠把所有的事情都交接清楚。
不過……諸伏警官還是有部分事情比較在意的。
比如……
就在風見裕也以為自己的任務交代完畢,準備離開去繼續完成降穀先生那邊交代自己的事情時,忽然又被諸伏景光叫住。
“之前檢視3係那位神代源先生的資料,有沒有按照我所說的去勘察過呢?”
風見裕也站住腳步,臉上露出豆大的汗水回報:“有的,因為對方是警視廳的法醫,所以很多信息在警視廳裡麵都有過備份。他的家庭構造簡單,父親是一家醫院的院長、母親是全職太太……”
“這個我知道的,不過神代源的父親哪家醫院具體信息還要麻煩你多去調查一下。”諸伏景光起身從桌子前站起來,他合上麵前的資料簿,準備去看一下病房裡麵的鬆田陣平。
風見欲也站在原地,朝著諸伏景光的背影鞠躬:“是。”
之前因為川合裡野血液的DNA鑒定,諸伏景光就一直覺得那個鑒定結果有問題。
現在看來諸伏景光可以篤定,那個鑒定結果百分之百被人做過手腳。
諸伏景光一直都在想自己暗中調查的這些事情到底是哪一件驚動了組織。
最一開始諸伏景光以為是他讓公安調查沙賴組這件事。
但是根據沙賴又霧提供的這些證據來看,諸伏景光總覺得沙賴組跟組織之間並沒有非常直接的交集,甚至沙賴六合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買家是這樣的一個恐怖組織。
所以逆位思考一下。
組織也不會因為公安對沙賴組進行的一些調查行為,而感覺到警惕。
根據現在的一些形式判斷,諸伏景光和降穀零都一致認為,組織裡麵那位隱藏的代號成員“泰斯卡”,可能就是沙賴組的這些買家之一。
對於鬆田陣平這次意外受傷。
諸伏景光表示非常愧疚。
他總覺得……是因為自己讓鬆田陣平調查了一些危險的事情才導致鬆田陣平差點死掉。
鬆田陣平被安置在公安廳內設的醫院內,這些天來很多醫療設備監視著他的心率,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隻是說因為墜海的時候碰撞到了腦顱,導致淤血壓抑著腦神經。
這些天一直都在給他輸送著營養液和治療的藥物,希望能夠讓鬆田警官儘快醒來。
諸伏景光在趕往醫院的時候,一拉開病房的房門,忽然跟躺在床上睜開眼睛的鬆田陣平打了一個照麵。
諸伏景光錯愕得看著病床上那個打著哈欠的家夥,一時之間喜悅和震驚的情緒同時湧上心頭,讓他差點忘記了該說什麼。
鬆田陣平頭上綁著紗布,打著哈欠的手還插·著輸液管,眼皮惺忪的對著諸伏景光說:“真爽啊,睡了個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