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景光每一次來醫院找她,也隻是路過看一眼就走。
川合裡野的媽媽和那個男人的事情很嚴重,雖然整個主使是那個男人,川合裡野的媽媽並不讚同並且阻止了一次男人殺我妻川老太太,但作為幫凶肯定也要被判刑的。
因為川合裡野除了自己的那位母親之外,就再也沒有任何親戚了。就不能像景光那樣,被東京的親戚收養。
所以她大概率隻能和降穀零一樣,去孤兒院。
小孩的肚子不大。
川合裡野吃了一半就飽了。
景光和降穀零揣著自己的小錢包去付錢的時候,讓川合裡野忽然幻視到了第五次輪回的時候景光開著自己那輛車,載著一堆巧克力去財務部大樓的時候。
男孩子掏錢的時候是最帥的。
不管多大年紀。
老板娘細心的拿過來一個小餐盒,給川合裡野打包沒吃完的魚湯。她溫柔笑著跟川合裡野說:“小姑娘,對我們店鋪的魚湯覺得滿意嗎?”
很多日本店麵的老板非常重視客人的口感問題。
哪怕是五歲的小孩子也會詢問客人的意見。
川合裡野想了想:“很好吃,但是沒有hiro燉的好吃。”
在組織實驗室裡被拷了好幾天的時候,貝爾摩德端過來的那一碗是她這輩子吃到最好喝的魚湯。
“?”付完錢回來的景光,我什麼時候給她做過魚湯啊……
現在不是吃飯的時間,整個店裡就隻有這三個孩子就餐。
門外忽然闖入一個戴著口罩穿著黑衣服的男人,手裡握著一隻□□。
進來之後先用腿擊碎了旁邊的一個台燈支架,玻璃碎片散了一地的時候在後台煮魚湯的老板連忙跑出來,卻被槍口對著腦袋。
“把錢都給我交出來!”持槍的男人吆五喝六地低吼著。
老板娘被槍口指著,嚇得臉色煞白連忙去櫃台打開自己的錢櫃。
川合裡野瞧著那個男人手裡握著的□□,心裡直發笑。
傻逼吧。
拿個□□在這兒裝屁啊。
她可是在組織軍·火庫裡長大的。
八歲的時候,全世界的各種型號槍械都是她的玩具。
最重要的是,這個□□還做的極其粗糙。
但這個年紀的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顯然沒有看出來。
川合裡野瞧著那個老板娘流著眼淚,咬著牙把自己辛辛苦苦的血汗錢掏出來的樣子,她火從心起。
像這種隻會欺負老弱婦孺的孬種。
在組織裡的時候,她見一個打一個的。
景光本想著,先記住這個犯人的模樣和體態特征,等他走了之後彙報給警察。
這個犯人的鞋底上沾著黃色的油漆,身上也有一股非常刺鼻的化學試劑味道。
看起來像是某個工廠的人員。
旁邊的降穀零也在觀察這個犯人,誰都沒看到有一個五歲的小姑娘像是火箭炮似的直直衝向犯人。
攻擊動作非常標準的對著犯人腳踝橫掃。
如果做出這個攻擊動作的是一個大人,那麼這個犯人一定會在自己背後看不見的情況下被整個撂倒。
可是小孩子的身體力量實在是太輕了。
落在一個正常成年男人身上,簡直就像是癢癢撓一樣不疼不癢。
“!”景光。
“!”降穀零。
她瘋了嗎!
會被殺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