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被爭奪的遺產(十八)(1 / 2)

謝鈞崖悶笑兩聲,呼吸火熱,“既然大嫂沒見識過,我們這就試一下?”

啊啊啊這時候還叫什麼大嫂!

危野當然搖頭拒絕,卻是一陣天旋地轉,被謝鈞崖再次抱了起來。

吊環是危野用來壓腿的,恰是他單條大腿粗細,謝鈞崖忽然撓了撓他的腳心,危野驚呼著腳一縮,雙腳間有了縫隙,被謝鈞崖趁機將一隻腳送進吊環。

一送一抬,一條腿就這麼滑進環裡,緊閉的貝殼被撬開來。

“你滾!”你耍詐啊謝老二!

拒絕的話語卻被吞進口中,唇被含住撬開。長長的深吻,終於被放開的危野急促喘息,咬牙罵:“謝鈞崖,你這個禽獸!你快滾,再不滾我叫人了!”

盈盈鳳眸閃著光,他在罵人,卻不知道自己麵頰紅如桃花,像是被刺激得快要哭了。

謝鈞崖頭歪了一下,笑了,“好,你叫吧,我剛好聽見長青的腳步聲。”

危野脊背一僵。幾秒後,敲門聲響起,長青道:“當家的,沐浴完口乾,可要喝些熱水?”

大手又上來摸他。自尾椎骨竄起酥麻,伴隨著怕被人發現的刺激感,危野忍不住眼角一紅,狠狠咬住謝鈞崖的肩膀。

牙下的肌肉瞬間繃緊,危野明明咬得牙都酸了,謝鈞崖竟然更興奮了。

“當家的?”門外長青又問了一句,聲音裡染上疑惑。

危野極力穩住聲音,“我不渴。”他靈機一動,道:“你去給我切個蘋果送來。”

長青應聲去了。

危野眼角挑起,惡狠狠道:“過會兒他真的要進來了,你還不走?”

謝鈞崖歎了口氣,不無惋惜地緩緩退開。危野大大鬆了口氣,正要抽腿下來,腳腕忽然被捉住。

謝鈞崖原來隻是逗他,似笑非笑道:“大嫂若不怕被人發現,我自然也不怕。”

帶有薄繭的手指在腳踝處摩挲向上,危野沒想到他如此混不吝,驚道:“你就不怕被人罵……”

“被人罵又如何?”這不要臉的軍閥頭子巴不得被人知道兩人的關係,好叫他能名正言順擁有危野。

他又不是在偷情。他想的是天長地久。

危野從他漆黑的雙眼裡看到認真,“我被人罵得多了。若真有什麼天打雷劈的報應,也都劈到我頭上,你隻管躲在我身後。”

危野睫毛微顫。

門外再次傳來腳步聲,他迷茫而緊張,低聲道:“你先離開,我還沒準備好……”

好容易有撬開蚌殼的跡象,謝鈞崖怎麼舍得鬆開快進嘴的肉。

高大的男人往床邊一坐,手裡把玩著他的腳踝,這是打定主意不肯走。

屋門敲響,危野急了,“你……你快藏到床底下。”

長青:“當家的,我進來了?”

危野眼尾被逼紅,嘴唇發抖,“之後隨你!”

謝鈞崖勾了勾唇,這才動身,卻沒躲到床底,而是鑽進了他又香又軟的被子裡。

危野忙把他的鞋踢到床下。

長青推門而入,看到床帳是放下的,危野站在床邊壓腿。

“蘋果放桌上。”危野知道自己此時前襟散亂,根本不能見人,他假裝在鍛煉背對長記青,“今晚我不會再叫你了,你去睡覺吧。”

他的聲音似乎與平日有些不同,長青忍不住看了一眼他的背影,隻覺那腰身到長腿的弧線無一不美。

長青莫名心驚膽戰,不敢再多看一眼,忙低下頭出去了。

腳步聲遠去,床帳裡的男人幽幽道:“你的小廝眼睛不老實。”

危野氣他無賴,嗔怒道:“你自己心懷不軌,才會看誰都不是好人!”

“是啊,我早已為你色迷心竅了。”謝鈞崖低聲笑,他將危野拖到床上,低啞的聲音充滿渴望,“大嫂……危危,你可憐可憐我,給點甜頭吧。”

危野被埋進被子裡,有點懵,他還以為要玩一玩那個吊環呢。

但現在沒有東西勒著他,他的腿也並不攏了。

謝鈞崖猛吸他耳側的香氣,迷戀一般叫他大嫂,叫他危危,各種肉麻的話不要錢的往外撒。

在某一刻,危野忽然明白,謝鈞崖以為他是第一次,怕他受不住,才沒用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但這憐惜很有限。謝鈞崖逐漸抑製不住地逞凶,像是第一次吃到肉味的老虎,想把他吃得連渣子都不剩。

危野頭腦失神,隻覺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而是男人手中的布偶、麵團,或是彆的什麼沒有意識,隻能任人擺弄的東西。

眼淚被吸吮,又重新溢出,一夜裡眼眶就沒乾過。

直到天色亮起,睡了不到三個小時的危野,夢中喉間還有泣音。

早上醒來,謝鈞崖還沒走。他側身笑吟吟注視著危野,眸中清明,竟像是一宿沒睡,“你的腿好長好柔韌。”

危野懨懨瞥他一眼,翻身背對他,兩條腿都是酸的。

滿臉饜足的謝二爺還想不老實,危野一顫,拍開他,“離我遠點。”

昨晚太猛,有點怕了。危野不敢再跟他躺,起身穿衣服,身後視線灼灼。

“有件事想跟你說。”危野清清嗓子,正色道:“安城有些商人想賣煙土,商會會長同意了。”

謝鈞崖眉頭皺起。

危野一看他的表情,知道他的立場是和自己一邊的。“先前何全勝運過一批,被人給銷毀了。但城裡已經建起了煙館,以後他一定還想打這東西的注意,既然你回來,可否把煙館封了?”

謝鈞崖點頭,起身穿衣。他道:“你也恨大煙?”

“前朝那麼**都要禁煙,可見這東西不該存在。”危野認真道:“我雖然沒讀過書,不曉得什麼是家國大義,也知道這東西會讓人家破人亡。”

謝鈞崖明亮的視線落在他身上,上前將他抱進懷裡,喃喃道:“你怎麼會這麼好呢。”

在遇到危野之前,謝鈞崖從未想過,這世上會有一個人哪裡都合他的心意。

危野長睫垂下,啞然失落,“如果文修在,也會這麼想……”

“現在彆想大哥,看看我好嗎。”謝鈞崖眸光微暗,得到危野讓他心中愉悅,卻更渴望在他心中占據一席之地,他輕聲道:“你想要什麼,隻要說一聲,我都會為你做的。”

在危野的堅決要求下,謝鈞崖原路爬窗離開。

沒過多久,長青來敲門,危野說他昨晚沒睡好,想多睡一會兒,早飯也不用叫他了記。

一切安靜下來,危野爬上床躺著,渾身發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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