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葉岑秋故意偏了方向,放了那人一馬。
他還不至於為了一句話就直接要人性命,但一些警告總是難免的。走在江湖,被人挑釁了,若是不給予反擊。彆人指不定心裡怎麼想你呢,可能把你當做軟包子,沒事都想來踩你一腳。
“在下身體自幼便不好,但教訓你這種的人還是綽綽有餘的。”葉岑秋不鹹不淡的說完這句話後又轉頭對龜茲國王道,“在下顛沛數日,又天生體弱,不知王爺可否允在下一席地,讓在下先睡一覺?”
“良驥不與駑馬為伍,你的朋友果然都是武功高強之人!小王今日算是長見識了。”目光微閃,龜茲國王轉頭對楚留香大笑道。
“少俠既然是累了,那便先去休息。”龜茲國王自然沒有什麼不同意的,笑後又連忙吩咐人帶葉岑秋下去休息。
“香帥、姬兄、胡兄。”轉頭向楚留香三人示意,葉岑秋跟著侍從離開了這頂帳篷。
這兩日的相處,楚留香對於葉岑秋的性格或許還不是很了解,但對於他的身體卻是有了一定了解。
就他那一天要吐好幾次血的破敗身體,若不是見葉岑秋真的並無什麼大事,他定要勸說他離開大漠,找個好醫師好好瞧瞧。
如今有地方歇歇,就算葉岑秋自己不提,一會兒他也會提。
躺在鋪了獸皮的短塌上,葉岑秋一手摟住臥在自己身側的嘯月安然入睡。
嘯月是係統的產物,不需要睡覺,晚上它可以幫忙守夜。
迷迷糊糊間,葉岑秋聽到帳篷外喊著“走水了”的聲音,還有不時傳來的打鬥聲。他翻了個身,毫不擔心便接著睡了過去。
有楚留香幾個人在,能有什麼事情發生?
睡到第二天早上,葉岑秋方才慢慢的從短塌上坐起,簡單的洗漱後,他走出了帳篷。
帳篷外不同於前一天,一夜過去,竟然掛上了許多紅綢。莫名添了幾分喜慶的意味。
剛看了一會兒這些紅綢,葉岑秋就看見五六人捧著高冠吉服,躬身走進了隔壁楚留香他們的帳篷。
輕挑了一下眉,等到看見剛剛捧著高冠吉服進去的五六人出來,葉岑秋也走進了楚留香三人的帳篷。
“你們這是在乾嘛?”剛進去葉岑秋就看見已經穿上那一身喜慶衣服的胡鐵花。
葉岑秋道:“昨日夜裡,十分熱鬨。我這一覺醒來胡兄竟是要結婚了?”
“秋兄昨日是未出來,錯過了看好戲的機會。”楚留香看見葉岑秋進來,笑道,“昨日夜裡,除去我們幾人,其餘龜茲國王請來的武林人士,竟然都是受彆人委托前來刺殺他的。”
“而在這些發生前,龜茲國王便將女兒許給了小胡。今日便是他們二人的婚禮。”楚留香說完後,姬冰雁補充道。
“婚姻大事竟如此隨便?昨日許下,今日便成婚嗎?”葉岑秋問。
“江湖兒女向來不在乎這些,況且這日子可是新娘子自己選的。”楚留香揉了揉鼻子,笑道。
其實昨日聽見他也是有些吃驚的,他也從未見過如此急著嫁人的姑娘。
參加完胡鐵花的婚禮已經是半夜,葉岑秋要了一桶水,簡單的洗過澡後便準備歇息了。
今日晚上胡鐵花還有楚留香可是都有豔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