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沒有什麼事,你先出去吧。”看玉羅刹似乎愣住了,葉岑秋莫名感覺有些煩躁。
可能是真的吃藥吃傻了,他居然拿這種話回懟玉羅刹。
重新閉上眼睛,可他心底卻莫名有了一絲懷疑。
難道玉羅刹真的喜歡他……
眼睫輕輕顫動,葉岑秋腦中思緒萬千。
前世今生他都沒有真正談過戀愛,便是真的要選一人白首,那也不應該是玉羅刹。
麵對葉岑秋忽然間的翻臉無情,玉羅刹也沒什麼奇怪。
之前花船上他故意坑葉岑秋一把,結果反手就被葉岑秋還擊,起碼從這點看,葉岑秋也不是表麵上看著那麼正經冷漠的樣子。
確認過葉岑秋確實沒什麼大問題後,玉羅刹站直了身體。
他也看出來了葉岑秋現在是情緒不對,,或許那藥是真的有什麼問題?
摸了摸下巴,玉羅刹想。
“幫我叫一下程婉靈。”沒有睜開眼睛,葉岑秋道。
當話說完後,他又意識到玉羅刹應該是不知道程婉靈名字的,便又補充了一句:“是剛剛給藥的女子。”
“行。”玉羅刹沒什麼意見,本來他也打算去問問看。
屋外。
清漪扯著紀元岐後脖頸的衣服,一路上為了趕時間用著輕功從屋頂上踏著回來。
“那個藥是怎麼回事?”玉羅刹剛出門,就看見清漪拎著一個老頭兒從屋頂上落下。
他去找葉岑秋前讓人調查過消息,自然知道那個老頭兒是什麼人。
“哎呀!你這小丫頭!老夫都說了,沒事的!你這扯著老夫一路上過來老夫的臉都被你丟儘了!”被清漪放下,紀元岐腿一軟,差點摔倒,還好及時被清漪扶住了。
“紀神醫實在是多有得罪了,回頭清漪好好給您賠不是。”被紀元岐瞪了一眼,清漪麵不改色的笑著說,“您之前說想要的寒潭香,此次事情過後清漪便為您專門釀十壇。”
“你可彆忘了你說的話。”砸吧了一下嘴,紀元岐又想起了之前喝到的那壺寒潭香。
叫他說啊,這白雲城簡直就是暴殄天物,有這麼一個會釀酒的姑娘,結果主人家一個兩個的都不喝酒。
聽到玉羅刹的話,紀元岐瞬間精神起來了,撫了一下胡子,笑著說:“那個藥沒什麼大問題,就是可能會讓人情緒激動,你可以理解成酒喝多了。”
“睡一覺就好,嗯,睡一覺就好。”紀元岐摸著胡子,臉上有些得意。
這要可是他徒弟程婉靈研究出來的,雖然有那麼點點副作用,但是瑕不掩瑜嘛,想要藥效好,一點副作用又算了什麼。
哼,那些老頭最開始還看不起他找了個小丫頭做傳人,現在不就打臉了?
他家小丫頭雖然小時候學的不好,但那隻是她貪玩!
隻要好好學,像現在這樣,這不就好了嗎?
“喝多了?”玉羅刹神色複雜。
“是的,就是喝多了!”紀元岐一錘定音,他已經開始想等清漪釀好了那十壇酒後自己要怎麼喝。
好酒要多釀上幾年,不好一下子喝完,要不先開一壇嘗嘗鮮?
“對了,你是誰?老夫怎麼從未見過你?”紀元岐看著玉羅刹神色狐疑。
難不成葉岑秋那小子也有朋友了?
“清漪姐姐,師父你們等等我呀!”大門一下子被推開,程婉靈氣喘噓噓的倚著門道。
她沒怎麼學過武功,平時也不喜歡學,所以到現在連最簡單的輕功也不會。
“哦,不是,我是岑秋喜歡的人。”玉羅刹瞧見程婉靈,目光一閃,笑著道。
“你說什麼?”剛剛還倚靠在門上半死不活的程婉靈猛地抬頭,看向玉羅刹。
對上玉羅刹的眼睛,她控製不住的,又打了個哆嗦,但想到玉羅刹方才的話,她又咬著牙堅持的問了方才的那句話。
“冠禮前岑秋不是離開過白雲城嗎?”玉羅刹笑道,“他就是為了去找我的。”
咬著嘴唇,程婉靈大大的杏眼裡浮上一股霧氣,淚水堆積在眼眶邊上,要掉不掉的樣子。
“哎!婉靈啊,師父想起來先前的那次還有一個藥方沒有和你說清楚,師父給你重新的講一遍啊。”一聽玉羅刹說完那句話,紀元岐就意識到要完。
慌忙的原地跳了起來,拉著程婉靈就想帶她離開。
被紀元岐扯著走了,程婉靈還扭頭看了一眼玉羅刹,眼眶裡的淚水瞬間滑了下來。
好看是比我好看的一點,但我都已經很努力的從一個胖子瘦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為什麼我還是輸了?還是輸給一個男的!
程婉靈哭成這副模樣紀元岐也不敢拉著她走在街上,便帶她躲到了牆後,“小祖宗啊,彆哭了好嗎?”
紀元岐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