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竹聽到葉岑秋的話,頂著他的目光不由後退了一步。
身後的孤鬆扶了一下枯竹,沉吟道“見過前輩,方才多有得罪。”
“不為他報仇了?”葉岑秋側目看向孤鬆。
如此懂得進退,那就無趣了。
“羅刹牌人人想要,寒梅敗於前輩的手中,我兩並無理由報仇。”孤鬆道。
不過話雖然是這麼說的,但理由這種東西難道他們西方魔教的還會在意嗎?
“羅刹牌既然已經進了前輩的手裡,我兄弟二人自知無半點勝算,便在此告辭。”孤鬆謹慎道。
話剛說完,孤鬆見葉岑秋沒有說什麼便小心翼翼地退後了幾步。
“大哥......”枯竹似有一些不滿。
“走!”扯住枯竹,孤鬆低聲道。
薄而鋒銳的小刀從葉岑秋袖子裡滑出,捏著小刀的手指動了動。
“岑秋。”玉羅刹突然叫道。
葉岑秋指尖動作一頓,側頭看了過去。
就在這側頭的一瞬間,孤鬆和枯竹兩人抓住機會,轉身運起輕功便踏著帶雪的樹枝消失在了這裡。
暮白愣了愣,他轉頭看向葉岑秋:“樓主?”
“走。”瞟了眼玉羅刹那張笑意盈盈的臉,葉岑秋道。
“樓主,那這具屍體......”暮白還是有些沒反應過來,但還是習慣性問道。
“不用管。”地上的屍體仍舊躺在原地,傷口處流出的血已經在寒冷的天氣下緩緩凝固。
“不用管?”暮白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