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點。
寒毛直豎,他不由深思,若是這人願意,隻要傷口在深上一點,今日他便命喪此處。
扭頭往身後看了一眼,他看到一片邊緣沾著一點血跡的綠葉。
“什麼人?”說話的人坐在那裡,一身淺紫色的便服,模樣精致豔麗,眉目間卻帶著清冷慵懶之意。
他抬眼看過來,狹長的鳳眼中冰冷漠然。
“我記得我這裡是不準其他人進來的。”
孫堂主僵在原地,腦中一片空白。
這就是教主的新情人?
他勉強的擠出一個諂媚的笑,道:“屬下是分堂堂主,對總教這裡不怎麼熟悉,走錯了路。”
葉岑秋聽他說完,也不說什麼,隻是看著他。
孫堂主額頭上冷汗越來越多,嘴唇開合了幾次,卻不知道說什麼。
“出去,下次問清楚路。”
終於,聽到了那人說話,孫堂主忙不迭的道謝,連忙離開這個院子。
離開那個院子的範圍,孫堂主突然鬆了口氣,抬手去擦額頭的冷汗。
他回頭看了一眼那個院子。
這就是教主的新情人?
不敢多想,他腳步加快,轉頭離開這裡。
“還要到這兒待多久?”玉羅刹推開門,從屋內走出。
他近日幾乎都待在這個院子裡。
“再過一個月。”葉岑秋抬頭看了一眼玉羅刹道。
這次來羅刹教主要是我為了忘川開辟西域商路一事。
“這張臉不錯。”玉羅刹在葉岑秋身側坐下,撐著腦袋看葉岑秋現在的臉。
“今後本座是應該叫你桑落,還是其他?”忽然想到什麼,玉羅刹笑道。
現在整個中原都知道忘川樓主與隱形人的創立者一戰,兩人同歸於儘。
有些時候,活人總是比不上死人。
當一個人死了,他身上哪怕有些是不好的,經過他們自己的美化,最後也會變成全是好的。
普通人尚且如此,“應鐘”這個眾所周知的大善人,當然更是如此。
“前者。”葉岑秋道。
前段時間他帶著人找到了隱形人的海島上,把人都處理掉了。
借著這個,還有民間急劇增長的名聲,他現在名氣值已經夠了。
隻是“應鐘”這個身份不能用了。
“一月以後是兄長的生辰,你可要跟我去白雲島?”抱著琴起身,葉岑秋問。
玉羅刹換了個姿勢,笑道:“隨你。”
羅刹教呆久了,出去看看也好。
“可有什麼想吃的?”葉岑秋走到房中放下琴,問道。
“蜜餞金棗糕。”眨了眨眼,玉羅刹道。
葉岑秋點了點頭,轉身往廚房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