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馬殷律拿自己作為誘餌這事情,趙綿綿並沒有感覺到生氣,其實應該怎麼說,這時候不是生氣的時候了,也不是耍脾氣覺得對方不在意自己的時候了。
在趙綿綿看了這星球被焚燒的時候,趙綿綿就明白巫馬殷律最在意的人不是自己,也不是他自己,而是這星民,是整個星際的未來。
一個將星民將百姓放在首位的來了個,你又有著什麼資格去指責對方,而且……趙綿綿其實也是恰恰好喜歡對方這種特質,趙綿綿不是戀愛頭腦。
不會覺得巫馬殷律將自己放在天下的背後,就覺得巫馬殷律是一個渣男,彆動不動就去跟天下相提並論,自己的重量真不如這天下,就巫馬殷律也不如自己重,每一個人都有著自己的重量。
趙綿綿同意了,巫馬殷律看著趙綿綿的時候,“綿綿……你是不是對我很失望?”巫馬殷律看著趙綿綿的時候道,聽到了這話的時候趙綿綿卻輕笑的搖了搖頭。
“不,我並沒有對你失望,啊律……你是我見到過最好的人,如果說你真的以為為主,我也會很高興,隻不過我卻也沒辦法安睡,我們每一個人活著,來到這世界都有著自己的責任,我的責任大概是種地,而你的責任是這些星民,你是皇帝陛下啊。”趙綿綿開口道。
就算原著裡頭,巫馬殷律在被彆人迫害成為了機器人,在跟著賀一誠爭鬥的情況下,最後卻還是舍身為了國家,如此的他又怎麼可能輕而易舉改變自己。
趙綿綿對巫馬殷律有著喜歡的,並沒有覺得對方是錯的,就跟趙綿綿說的每一個人都有著自己的責任,而他們也隻不過是做好自己的責任而已。
巫馬殷律看著趙綿綿的目光,帶著幾分溫和了起來,“綿綿……如果說哪一天要出事情了,我會死你前麵。”看著趙綿綿的時候巫馬殷律開口道。
“說什麼傻話,這時候可彆說死跟不死的。”趙綿綿開口道,“啊律……我等著你來找我。”趙綿綿笑著開口道。
趙綿綿想巫馬殷律,也喜歡巫馬殷律,對巫馬殷律這人她是喜歡對方的品格的,巫馬殷律對得起任何一個人,他也是努力去做好一個皇帝,才二十歲左右的巫馬殷律,在學著去做各種各樣的事情。
皇帝責任,跟背負的重擔,巫馬殷律從來都沒有放棄去學習過,如此的他是這般的讓自己喜歡的,趙綿綿知道巫馬殷律可以的,他總有一天會成為明君的,不,巫馬殷律現在就是哪一個明君了。
沒有在彆的故事書裡頭那樣,為了自己喜歡的人,舍棄一切,也沒有不顧自己的責任跟任務,人活著不僅僅是愛,更加多的是責任。
巫馬殷律如果說僅僅是為了愛而活著,他就會犧牲無數無數的彆人所愛的人,所以在某種的情況下,巫馬殷律這種性格趙綿綿是很喜歡的。
巫馬殷律跟趙綿綿掛了電話,巫馬殷律就去找賀蘭都,賀蘭都聽到了的時候,“她同意了?”
“嗯,她同意了。”聽到了這話的時候,巫馬殷律開口道,“綿綿她是有著自己的大義的。”聽到了這話的時候,賀蘭都看著巫馬殷律。
“我還真羨慕你。”看著巫馬殷律的時候道,賀蘭都的父親跟母親就是戀愛腦,而此刻這零騎士也是這賀蘭都的弟弟。
隻不過都被自己的父母給毀掉了,兩個人為了彼此,可以說願意犧牲一切,而他們犧牲的一切,恰恰好是彆人的代價,然後自己赴死成就了所謂的愛情升華。
那時候零騎士就被那些人給坑慘了,零騎士被丟下了,“媽媽要去找你爸爸,你要一個人努力活下去。”自己的親生母親丟下了零騎士,然後去找自己的丈夫。
要跟對方去同甘共苦去一起死掉,然後帶著那些本來是要保護她離開的士兵回去了,隻不過……她從來沒有想過,那些士兵也是有著自己的親人,也是有著自己的愛人。
這種回去是赴死,毫無怨言的赴死,在這賀蘭都的眼裡頭,就是愚蠢的不可能在愚蠢的做法了,一開始的時候賀蘭都以為趙綿綿會生氣。
要知道以前的時候,自己的父親為了彆人,而選擇將母親丟在最後,最後自己的母親差一點就崩潰了,在回去後哭了一天一夜。
大吵大鬨,怎麼也哄不好,就算在兒子的麵前,也跟小女孩一樣,這種戀愛腦真的是讓人感覺做嘔的厲害,而此刻看著巫馬殷律跟著趙綿綿的做法,卻意外的舒服。
賀蘭都記得自己看到過,“情侶殉情,是美好的誓言。”在他眼中卻隻不過是惡心的存在,什麼美好的誓言,都沒辦法掩蓋那些人的肮臟。
一個人活的太過自我中心了,所以才會去做出那些事情來,自己的母親回去找父親的時候,中途被蟲族給截殺了,而自己的父親也為了救自己的母親,舍棄了自己的星民,帶著軍隊去救援。
那還是全軍覆沒,卻還被有著人歌頌說是美好的愛情,賀蘭都沒有看到愛情,看到的僅僅是人的自私,跟一些蠢貨去戀愛而已。
身為元帥,要做的事情,不是該想著自己去保護自己的妻子,而是該想著怎麼去保護星民,不是說保護妻子有錯,而是那等拖後腿的存在,真的值得犧牲彆人的性命去保護嗎?
賀蘭都對趙綿綿有著好感,隻不過這好感更加多的是利益,賀蘭都因為自己的父母的事情,不可能去愛彆人。
因為他自己就是被愛情所害,而零騎士更加是如此,零騎士被丟下了,吃了多少苦,賀蘭都清楚,對方對聯邦自始至終不願意回去,就是因為……那裡沒有任何值得他留戀的地方。
父母活著的時候,一天到晚僅僅是彼此,他們隻不過是意外,而後麵他們轟轟烈烈去殉情了,丟下他們兄弟,還是分開丟下的,這就是所謂的父母,不儘責任,僅僅是想到自己不配做父母,僅僅是畜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