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戚茗摘下麵膜開始擦腳,把洗腳水倒了,這才躺到床上。
“後來那死鬼對不起我,帶著小三出去浪被拍個正著,她們就到我家來看我。”
“穀笙、黃雯、梅長青?”
林藝見她往自己床上鑽,想著正說到關鍵處,也不好攆人,瞪了兩眼沒吭聲。
這三個人,誰才是那個布局的呢?
穀笙去年提醒她小心梅長青,結果私底下卻與她是朋友?
上輩子梅長青和穀笙關係並不密切啊!
難道是在她不注意的時候鬨掰了?
或者這輩子被她蝴蝶翅膀扇到了一起?
娛樂圈塑料姐妹關係,真是一張理不清的大網啊!
想不明白,林藝也不多想。
打理好皮膚,她就開始坐在椅子上梳頭。
每天梳個幾百下,頭發黑又滑!
戚茗提到出軌的丈夫,悲上心頭哭得說不出話,眨眼間已經坐在床邊扯了抽紙擤上鼻涕了。
林藝不知說什麼好,見她紙團扔,心頭小猛獸出籠,毒舌道:
“沒準兒是小四小五小六?”
“噗!”
又生產一團紙。
戚茗瞪著紅眼睛看著林藝。
林藝不為所動:“出軌隻要有一次,就會有無數次。假如真的癡心如一,隻有一個方向,路邊野花從來不看一眼,又怎麼會脫軌?這麼一想,是不是好過多了?”
“哪、哪有你這麼勸人的……”
一顆心被紮的千瘡百孔,心裡竟然好受了許多。
她什麼時候成這樣了?
難道被虐太多?
戚茗忍不住眼淚嘩嘩。
林藝很討厭出軌的男人,私心裡巴不得戚茗甩了她老公,插了兩刀,又忍不住下第三刀:
“突然有一天,你發現你的牙刷被彆的女人用過了,你還會留著嗎?”
“誰會用彆人的牙刷啊!”
戚茗哭得有點懵!
“男人和牙刷不是一個道理嗎?用著膈應的男人,留著乾嘛?織的綠帽獨一無二時尚得不行?”
戚茗看著她一本正經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感情的世界哪有這麼簡單?不是黑就是白?算了,你年紀小,還天真!剛剛說到哪兒了?話題都歪哪兒了啊!”
林藝也不是那種喜歡把自己想法強加在彆人身上的人,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她覺得好的,戚茗並不一定認同。
罷了,隨她吧!
不管以後過得怎樣,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可能是瞌睡蟲跑了,不等林藝提醒,戚茗就接起了之前的話頭:
“去年大師姐買稿子黑你,你還記得吧?那次她們來我家,就幫我想辦法,我說希望熱度降下來,大師姐就說起你那次的事,跟我說你能幫我的忙。你不知道,那個報社關門大吉,報社老板一直纏著大師姐不放,她為這個可是惱你得很!”
哦!原來如此!
狗咬狗一嘴毛!還好意思怪她這個受害者?
“我就說,你家就剩你一個人,沒什麼背景,剛進圈子沒多久,也沒什麼關係,說她誤會了,報社的事肯定和你沒關係,然後梅長青就跟我說了許多肖家的事,說了他們家每個人都是乾什麼工作的……”
戚茗說得瞌睡不已,說到肖家眾人的職位還有肖家的關係網,卻是頭頭是道。
看來梅長青沒少給她“分析”?
“大師姐不是和梅長青關係不好嗎?上次你電影首映那天還記得嗎?大師姐讓我小心她啊!”
林藝顧不得糾結那些紙團,跟著爬上床,聲音柔柔的,帶著誘哄。
“嗨!這圈子裡的事,哪有那麼絕對?一起掙錢不就行了?我和大師姐關係也不好呢!那種裝腔作勢的人!看著就煩……”
一段話斷斷續續,說到最後已經低不可聞。
見她已經鑽進被窩睡著了,林藝悄悄下床關燈,去了隔壁客房。
躺到床上,卻久久無法入睡。
這些事,看來得好好琢磨琢磨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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