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甚爾不動聲色地坐下來,拿起旁邊的水果給彌生月彥剝了一個橘子。
甚至還細心的分好橘子瓣兒,一瓣瓣地喂到了彌生月彥嘴裡。
這個季節的橘子很酸,彌生月彥吃了一個就不太想吃了,他拉住禪院甚爾的手,語氣柔和:“甚爾君不要隻顧著我,自己也可以試一試這些水果。”
說完,扒了一個青色的小橘子,飛快地塞進了禪院甚爾的嘴裡。
天與暴君嚼了幾下,然後放下了手裡的橘子。
前三場血本無歸,屋子裡兩個非酋開始痛定思痛。
很快,下一場賭馬開始了。
禪院甚爾:“這一次你有覺得很不錯的馬兒嗎?”
彌生月彥沉默了,他扭頭盯著那一組馬匹,很快就認出了這一場裡上等的一匹馬。
是五號馬!
他斟酌著開口:“我看十四號不錯,四蹄矯健,英姿勃發,不像五號,雖然看上去矯健但是總感覺差了點什麼。”
說完彌生月彥低頭一笑,對著禪院甚爾表示:“我不太擅長這些,上一局應該隻是巧合,甚爾君還是要以自己的看法為準。”
說完,彌生月彥開始等待禪院甚爾下注給五號。
他覺得上一局應當隻是個巧合,禪院甚爾這種人可能就屬於那種你不讓他做什麼,他偏要去做什麼的類型吧。
這一次他把看好的五號故意說成不太行的馬兒,按照上一局的情形類推,禪院甚爾一定會選擇五號。
這把穩了。
還沒想完,彌生月彥就看見天與暴君拿著一千萬的籌碼壓上了十四號。
彌生月彥:“……”
他的表情瞬間一言難儘。
禪院甚爾這一次頗為滿意,他改為彌生月彥剝起了葡萄,語氣漫不經心:“那我這一次就按照你的直覺來下注,彌生小姐。”
彌生月彥乾笑一聲:“喊彌生小姐多見外,甚爾君直接稱呼我月彥好了,還顯得親切一些。”
拿起水杯喝了口水掩蓋內心的複雜,彌生月彥頭一次開始審思禪院甚爾的賭運,懷疑對方是不是真的有運氣可以贏錢。
禪院甚爾大馬金刀坐在一邊,穩如泰山,絲毫不發愁。
看他這樣子彌生月彥忽然看開了。
沒事,也就五個億。
這一局很快就出了結果。
五號拿頭籌奪第一!
一千萬再次打了水漂。
禪院甚爾終於嚴肅起來。
看來對方的運氣並沒有變好,禪院甚爾想,畢竟按照最終結果來看,這四局都是輸。
他是一個老賭徒了,甚爾忽然覺得自己並不能總看對方的意見,專業的賭馬還要靠自己來看。
彌生月彥畢竟是一個很少賭馬的普通人而已。
下一局繼續開始。
禪院甚爾同樣對著彌生月彥提問:“這一批你覺得哪一匹馬比較好?”
彌生月彥也不再刷任何小聰明,按照自己的記憶看過去,在場的馬兒都很矯健,這一批裡麵的上等馬就有五個,而前三名才有獎勵。
他一一對比著自己記下來的數據,一邊仔細看這幾匹馬的狀態。
“三十號不錯,其次是二十三號和十一號。”
五匹馬都在伯仲之間,不過按照數據來看,三十號是最棒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