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甚爾:“……?”
最後那一場……
他贏了!!!
禪院甚爾自打賭馬從未和這個字扯上關係,沒想到竟在這種時候聽到了。
“啊……是嗎?”
彌生月彥尤嫌不夠,繼續刺激:按照賠率,這一筆應當能到手七點五個億!”
鬼王開懷大笑:“把你之前送的本錢都給贏回來了,還淨賺兩點五個億日元。”
禪院甚爾真的是不可置信!原諒一個逢賭必輸的非酋,真的從沒在賭馬場到手過這麼多錢,此刻竟然有種不真實感。
不過:“你說贏了歸我,輸了歸你,這個該怎麼算?”
“該怎麼算就怎麼算吧。”
“我說的話不收回。”彌生月彥彎起眼角,他也從沒有在賭場上贏過這麼多錢,此刻把惠惠抱在手裡,根本不想放手,隻想蹭一蹭這種好運氣。
“但是這筆錢可不是你贏來的,”月彥表示無能為力:“這是惠惠的錢,當然應該給你兒子,至於你兒子給不給你,你得問他。”
榮升億萬富翁的禪院惠收到了在場所有人的注視。
新出爐的四歲小富翁,一瞬間就害羞紅了臉,但他扭過頭,並不想理會自己爸爸。
禪院甚爾看著自己的兒子,好像是第一次見到他一樣,不過想到孩子就想到了他逝去的母親,禪院甚爾扭開視線,忽然覺得沒意思:“……我還不屑和孩子爭東西。”
幾億日元而已。
他隨便出一個任務就有這麼多錢了,還真不把幾個億的日元放在眼裡,這筆錢唯一特殊的就是,它是從賭場贏回來的。
讓禪院甚爾有一種:啊,原來真能贏啊的無法形容的感覺。
這是一種終極非酋見到了終極歐皇的羨慕嫉妒恨。
還有一種,不愧是惠的感歎。
禪院惠被抱在手裡,在場大人的講話都沒有避開他,他很輕鬆就明白自己剛剛做了什麼。
四歲小朋友並不能明白七點五個億究竟是多少,這個年紀的家夥覺得能買下隔壁零食店的布丁就已經是巨款了!
作為成年人的彌生月彥很貼心,比禪院甚爾還貼心:“我可以辦一張銀行卡,放在惠名下,同時成立基金,讓他可以每年在這裡麵取錢。”
這個安排確實周到,這筆錢也確實夠兒子吃喝玩樂躺到成年,但禪院甚爾有一點奇怪,他敏銳地眯起自己綠色的眼睛。
月彥小姐,是不是對他兒子太好了一點?
管吃管喝管住,這些並不重要,現在幾個億竟然也說給就給,實在無法不讓他感到奇怪。
天與暴君再次關注了這一群人,確定他們真的沒有任何咒力。
所以真的是“追求”?
他不理解。
他的所有感情都在妻子死去的那一刻全部消失,禪院甚爾涼薄地想,對方隻是在做無用功吧。
他惡劣地表示,反正大家都知道,禪院甚爾是個垃圾了。
彌生月彥安排的午餐自然也是自己手底下的餐廳,作為一個連房子都早早用無限城安排好的鬼王,怎麼可能帶著禪院甚爾去自己不熟悉的地方?
“吃火鍋嗎?”
彌生月彥帶著一群人去到了銀座,其中一層都是他投資的店鋪,現在同樣是人來人往,好在黑死牟非常靠譜,知道他要來這裡後,很早就通知他們留下包間。
彌生月彥沒帶什麼人出門,現在一行人加上忽然加入的黑死牟,一共也隻有五個。
禪院甚爾和禪院惠這一對父子,剩下來的彌生月彥,墮姬黑死牟都是鬼。
需要吃飯的也隻有這一對父子,三個鬼隻是在演戲,彌生月彥為了留下禪院甚爾願意花這點本錢。
不過現在彌生月彥同樣很想留下禪院惠了!
可愛又乖巧的小歐皇誰能不愛呢!
彌生月彥既然能夠轉生成鬼王,又帶著上弦來到這個咒術的世界,這就讓他本身變得有些迷|信。
就像今天的賭馬,自己和禪院甚爾兩個人,甚至他都為了贏去作弊了這都沒有贏下任何一局!
眼看明麵上就要血本無歸,誰知道在最後竟然天降如此一個翻盤天使,不僅贏回了五個億,還倒賺了兩點五個億。
從未有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