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玉壺去報告了嗎?
禪院甚爾會不會太囂張了?這就是他的出來放鬆嗎?
不是為了惠的事離開的嗎?怎麼在這裡喝酒?是為了入贅這件事嗎?
我該怎樣才可以優雅的離開,然後把這件事告訴月彥大人?需要我來報告嗎?玉壺呢?他不想乾了嗎?
對了,最重要的是,我可以假裝沒有出現過嗎?
墮姬的腦子裡在一瞬間刷屏,她飛快地拿出手機,意識到不對之後又收起來,眾目睽睽之下轉身走出大門。
“……哥?”
“你沒看錯。”
墮姬沉默幾秒,撥通了彌生月彥的手機。
彌生月彥正帶著禪院惠讀書。
小朋友練習刀法成為武士,隻應該是人生中很小的一部分,這是和平年代,他更應該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
學習才是最重要的!
彌生月彥在小朋友收拾好心情之後,就帶著他回到了彆墅的屋子裡麵。
“想要徹底解決甚爾君的問題,光是打敗他還不夠,還需要在智慧方麵戰勝他,這就需要學習!”
彌生月彥湊在禪院惠身邊,發出魔鬼的聲音:“小惠以後想考東大嗎?”
“不喜歡東大也可以出國留學,小惠醬一定沒有問題的!!”
禪院惠看到了彌生月彥特地讓上弦們買回來堆放了一大排書架的讀物,陷入沉默。
這是不是有點多?禪院惠年紀小小就提前看到了學習的重量。
墮姬的信息很快就到了彌生月彥的手裡。
他把禪院惠安排好,自己走到另一間屋子裡接通。
“墮姬,發生什麼了嗎?”
“月彥大人,很抱歉這個時間聯係你。”墮姬沉默一秒後語速平穩的說完了自己的見聞。
“禪院甚爾在酒吧喝酒,左擁右抱,看上去好像過分快樂了,”墮姬提問:“需要我去教訓他一下嗎?”
“玉壺呢?”
“沒有發現玉壺的氣息。”
彌生月彥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找禪院甚爾了,畢竟按照自己柔弱普通人的人設,他應該是完全不知道對方會在外麵浪。
在腦海裡整理了幾個想法,彌生月彥一一確認又一一排除。
他本質上是不太在乎禪院甚爾找金主的,但是誰讓他現在的身份是富婆呢?
而甚爾這個沒有節操的家夥會跟著不同的女人跑。
“好的,我知道了,你做自己的事情吧,不用在意禪院甚爾的事,他那邊我會注意的。”
彌生月彥掛斷電話,然後在腦海中聯係了玉壺。
這件事情是由墮姬來報告就相當奇怪,他的情報大師玉壺去哪裡了?
是覺得鬼生太美妙想要換一個活法了嗎?
彌生月彥露出一個鬼王式猙獰的表情,硬生生捏壞了自己的手機。
正躲在禪院家偷聽老頭子會議的玉壺,忽然打了一個激靈,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玉壺?”
玉壺從頭到腳開始僵硬。
“無慘大人。”
“告訴我禪院甚爾今天做了什麼。”
彌生月彥一拍手自己就進入了無限城,再一拍手,玉壺就直接從禪院家被拉了進來。
因為速度太快,壺底還在無限城的地板上四處打轉。
彌生月彥站在玉壺藏身的壺麵前,用行動告訴他,自己現在心情很不美妙。
“說,我要知道禪院甚爾一整天的動向。”
他釣魚執法,決定隻要玉壺哪裡說不出來,自己就要做一些屑無慘才會做的事情了。
雖然捏碎屬下的頭有點惡心還有點恐怖,但是誰讓屬下們都是鬼,無慘本身又是這麼個樣子。
鬼王開口,玉壺自然不敢再躲。
所有的鬼,哪怕是上弦,他們的小命都是捏在鬼舞辻無慘也就是彌生月彥手裡的。
這是存活千年的鬼王無慘生存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