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一個字都不想說,拿著小蛋糕甜的發膩。
“哦。”
……
如果說前麵兩個咒術師還算有事可做,那麼禪院甚爾現在就很無趣了,跟在他們身後來到這附近,然後確定範圍就開始搜索。
“什麼都沒有啊。”
天與暴君非常有耐心地把附近多找兩遍,還是:什麼都沒有啊。
然後他聽到了笛子的聲音。
吹的很難聽,仿佛是一個六七歲小朋友在演奏一樣,並不知道吹笛子的是黑死牟的禪院甚爾這樣評價。
其實也正是如此,黑死牟在緣一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碰過笛子之類的東西,所以技術自然很普通。
天與暴君和咒術師們迅速想到信息上麵那一行,人偶咒靈會出現在路邊,還在尋找笛子。
“難不成是某種奇怪的咒物?”五條悟又提出了另一個猜測:“隻不過是用笛子操控的?但是不對啊,這個聲音裡麵一點咒力都沒有。”
夏油傑睜開了眼睛,認真起來:“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悟。”
笛聲隻出現一瞬,然後又消失了。
趕過去的三個人速度絲毫不慢,隻有禪院甚爾在中途回了一條來自富婆的信息。
繼國兄弟自然是離開了。
呼吸法並不是由咒力發出的攻擊自然不會留下殘穢,所以現場唯一的痕跡是……漏瑚留下的爆炸後的岩漿。
“是他嗎?”這是夏油傑。
“不是。”非常堅定,這是五條悟。
兩個咒術高專一年級學生對視一眼,然後夏油傑拿出手機撥通了夜蛾正道的電話。
好學生自由行動肯定是需要老師的同意的。
五條悟頭也不回對著漏瑚,半天狗,還有花禦的方向追蹤過去。
等到五條悟回來,夏油傑的電話也剛好結束。
“按照殘穢,兩個不……三個特級,還很善於逃跑,爛橘子有的忙了,但是這和還是學生的五條少爺有什麼關係呢。”
夏油傑非常驚訝:“你竟然沒有追上嗎?”
“不,我追上了其中一個,”五條悟回憶剛剛見到的東西:“我殺了他好幾遍,確定它是分|身,本體不在這裡,再殺也沒有用。”
半天狗的分|身吃了一發無量空處,爆發出了巨大的恐懼和憤怒,帶著本體和花禦一起逃了。
幸好分|身和本體不是意識共通的,無緣無故廢了一個分|身的半天狗決定以後離咒術師五條悟遠遠的。
好可怕啊啊啊啊啊啊!
倒是漏瑚非常高興:“沒想到五條家的神子五條悟也就這點本事,連你都沒有殺得死,等你能夠開領域了,一定可以解決掉他。”
漏瑚:“等我們回去,我一定要好好操|練你。”
半天狗:你在說什麼恐怖故事!
無慘大人,我好害怕啊!我要回去!
彌生月彥接收不到半天狗的哀嚎,他和上弦們的聯係是單方麵的,隻要他不願意,他們心裡想什麼東西都傳不到他這兒來。
繼國緣一的態度非常平和,鬼王隔著屏幕,欺負他看不到自己的狀態,除了一張臉還撐著淡然的麵具之外,背地裡血壓都快升高了。
但這問題不大,憑鬼王的體質就算是高到爆血管也能在下一秒修複好。
“月彥小姐,你知道咒靈們到底是什麼存在嗎?”
“一種誕生在人類無意識散發出的情緒廢物裡麵的生物。”
“那要如何消滅他們?”
彌生月彥疑惑:“用咒力消滅。”
“隻有這一種辦法嗎?”神之子擁有著常人不能企及的思想:“普通人有沒有辦法可以解決咒靈?”
他露出一個稍顯苦惱的笑容:“我在這裡醒來的時間並不長,也解決了很多咒靈,但我發現普通人麵對這些東西似乎是無法抵抗的,除了一些長得像蒼蠅的咒靈,其他咒靈皆是如此。”
“所以我想知道,有沒有一種辦法可以讓普通人都能夠保護自身,滅殺這種存在。”
彌生月彥一瞬間想到了鬼殺隊,這可能就是繼國緣一交給他們呼吸法的理由吧,讓普通人都能夠強大起來殺死惡鬼,保護家人。
“呼吸法不可以嗎?”
說完彌生月彥也愣了,用呼吸法殺死咒靈的前提是要看到咒靈,普通人連咒靈都看不見,又怎麼能夠殺死呢?
“果然沒有嗎?”緣一也並未強求,他對著彌生月彥安慰:“月彥小姐不必憂慮,或許能夠做到這件事的年輕人就在某處降生。”
他用最溫和的笑臉說出最恐怖的話:“感謝您對我兄長的照顧,有機會一定會登門拜訪感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