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都自認為自己準備的東西很不錯,禪院甚爾拿著戒指,覺得富婆一定很喜歡這個東西,畢竟富婆一直以來都很期待和他在一起的樣子。
他原本就打算入贅,那麼送一對戒指也就沒有那麼突兀了。
彌生月彥是自覺補上了禪院甚爾做飯的**,還可以給他一個展現自己的舞台,所以有哪裡不好嗎?
完全沒有啊。
鬼王自己看著覺得滿意極了。
他買的菜刀自然也是最優秀的菜刀,采用的是最優質的合鋼,最精湛的藝術,賣的也是菜刀界最貴的價錢。
禪院甚爾先一步回到彆墅,他把戒指揣在兜裡,特地穿上一件外套,靠在彆墅的門口,保證可以被人一眼就看到的地方,然後開始憂鬱地擺姿勢。
作為優秀的小白臉,怎樣使自己看上去更帥,這當然也是他所擅長的。
黑夜讓他綠色的眼睛更顯深邃。
很快,他等到了自己的富婆。
彌生月彥早就在鳴女的通知下知曉了禪院甚爾守在大門口,作為優秀的女裝大佬,他自認為非常合格,怎麼都不能夠在這種情況下露餡。
所以他很快就先回一趟無限城,給自己換回了女性裝束之後再出現。
墮姬沒有被趕回去,被迫留下來旁觀了這一場二人大戲。
她看到自家老板原本麵無表情的臉在一瞬間變得激動,眼睛眯起,彎起一個溫柔的角度,五官定格在驚訝和高興之間,用一種很快樂但又克製的姿態小步跑過去,對著禪院甚爾驚喜地問道:“甚爾君,這是在等我嗎?”
然後又低頭,再抬頭:“我不管,你一定是在這等我,其他理由我不接受。”
墮姬麵無表情,感覺現在自己的老板和過去那個自己的老板相比較,好像發生了很多不為人知的變化。
禪院甚爾拉住富婆,習慣性地牽住她的手,然後抱著她:“本來就是等你的,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禪院甚爾四處看看,並沒有發現哪裡有疑似刀的物品,他在心裡思索,難道這把刀一直放在彆墅?
想起彌生月彥的書房,好像也不無可能。
這樣他更貼心了。
墮姬拿著被塞進小禮盒的菜刀和圍裙默不作聲,深藏功與名。
他低頭親了一下富婆,然後拿出自己一開始準備的東西,橘子和紫藤花,橘子放在桌上,紫藤花捧在眼前,塞進了鬼王的手心。
“這是你愛的紫藤花,我特地去給你買的,跑了好幾家店,選中的最好看的一束。”
彌生月彥笑著接下來,忍住把紫藤花扣在禪院甚爾腦袋上的生理反應,表示:“甚爾君的眼光我自然是相信的。”
收完花他冷淡了許多,把花放在一邊,鬼王拉著禪院甚爾的胳膊就往屋子裡走:“這些就是甚爾君給我的禮物嗎?我真是太喜歡了,不過下次還是不要破費了,把錢留著買你自己喜歡的東西。”
他此刻表現得果真像一個小姑娘,彌生月彥走了兩步想起來墮姬:“我也給你帶了東西,甚爾君想知道是什麼嗎?”
禪院甚爾想知道,特彆想知道,他覺得沒有人可以拒絕的了刀的誘惑,但是他並不準備直說。
優秀的男子可以正確掩蓋自己的目的,合格的小白臉哪怕心裡抓肝撓肺也會笑著回答:“富婆你送的東西我都很喜歡。”
禪院甚爾一直自覺非常優秀,所以他否認,且故作大方:“我不想知道,但是我知道月彥小姐給我的東西一定都是最好的,我全部都會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