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發展真是不太完美了,到底發生了什麼?火焰來的太快,他甚至還沒有來得及感受疼痛,自己的皮肉就像是最頂級的可燃物在太陽底下毫不猶豫地燃燒起來,燒的比火葬場還快還好,一點殘渣都沒留下。
腦花震驚,他活了近千年,從沒遇上過這麼離譜的事情,第一個反應就是自己被人下了咒術,可是會是誰呢?
咒術界沒有咒術師會讓人自燃的咒術,周圍也沒有任何一個咒靈的存在,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上沒有任何的殘穢!
不過以上都是可以延後思考的東西,當下最重要的就是拋棄這一具很明顯有點問題的富婆肉|體,趁現在沒人知道這一切趕緊換個對方寄生。
他說乾就乾,雖然現在沒有合適的咒術師在,他的下一個對方估計還是普通人了,但是無論哪個人都比這個富婆的存在要好,在寄生之前隻有最後一步,轉移她的全部財產了。
關於這件事情,腦花試圖聯係自己的合作夥伴裡梅。
他拿出手機,在旁邊看護不讚同的眼光裡麵撥打了電話,然後無人接聽。
裡梅不接,他也就先不管了,把眼神放在了看護身上。
看護是個年紀挺大的大姐,是腦花如今最容易下手的人,在平時腦花可能不屑一顧,但現在畢竟事出緊急,在心裡給甚爾狠狠記下一筆,還有那個力氣很大的富婆,他就要下手。
他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這裡是醫院的監護室,憑他如今的身價,入住的自然是最貴最好的地方,**保護也做的不錯,隻有不遠處還有幾個監控。
屋子裡麵也隻有這一個看護,除了他這張床之外沒有彆的床,角落的桌子上擺了一個扭扭曲曲的花瓶,有點醜,但不重要,花瓶畢竟不能長眼睛看這裡發生了什麼。
窗戶都用遮光窗簾拉的緊緊的,一點光都沒有透進來,這一點腦花比較滿意。
不知道為什麼,他對陽光留下了那麼一點點的心理陰影。
腦花扶著腰,臉色蒼白,身上裹著新的紗布,對著大姐:“……我好像需要上廁所,你能帶我過去嗎?”
大姐對他的話感到驚訝,詫異地看他兩眼,然後毫不猶豫地按響了旁邊的鈴。
“孩子,不要諱疾忌醫,你插|著尿袋呢。”
腦花:“……”
角落裡,玉壺毫不猶豫地轉述一切,彌生月彥聽完之後,思考兩秒:“你說,如果我讓他從醫院離開,他會去哪裡?”
不僅僅是玉壺,就連這個大姐都是彌生月彥特地找來的據說是能夠在橫濱存活很久的退休路人甲。
什麼場麵沒見過?
小樣兒還想假裝逃跑?
鬼王自言自語完後自己也覺得不行,畢竟外麵大太陽曬著,現在這個情況腦花怕不是還沒有踏出醫院大門就得再燒一次。
“唉,早知道就不拍那麼多下,給他戳那麼多回了。”
他不心疼血,就擔心把腦花燒自閉。
之前動靜太大,引來了幾個咒術師,彌生月彥立刻把小白臉藏起來,讓他去其他地方轉一轉,先不要出現在這群人麵前。
好在甚爾也是這麼想的,不過他拒絕了讓他出走的說法,選擇蹲在樓上,怎麼都不下樓,鬼王看他心意已決,也就隨他去了。
如今他特地給自己在一樓也整了一個書房,對方不下樓就更方便他做一些小動作,腦花那邊的事情就是在這裡一件件被安排下去的。
天與暴君畢竟沒有和普通人的世界有太多接觸,在看到一位位專業的研究學者人來人往之後,研究了一下,發現這些都是普通人也就沒管了。
盤算了一下,彌生月彥當機立斷:“晚上再讓他跑了吧!”
與此同時,醫院裡麵的看護收到了消息,那個醫院找來的研究腦花這一情況得大佬也趕到了,對方非常激動,讓她在條件許可的情況下,適當對這個倒黴的秋伍女士放寬一點看管。
“太陽這麼大,他卻不能曬,好可惜。”
對腦花他和顏悅色:“秋伍小姐,你願意配合我們進行一項研究嗎?沒有其他什麼要求,隻需要您提供一點血夜和皮膚組織就可以了。”
眼睛裡麵閃爍的,那是看到了新大陸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