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行,小惠還有那隻狐狸,隻要不落到禪院家就沒有問題。
兒子沒關係,那麼唯一需要在乎的就是富婆那裡了。
甚爾嚴肅著臉打字,逐字逐句地回複:“好的,我一定早點回去~我這就走了~你晚上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他平靜的把手機收起來,關掉了非常明顯的鬨鐘,不想把自己柔弱的人類富婆暴露出來。
“你的運氣很好,”天與暴君平靜的說道:“你該慶幸我現在不想弄死你了。”
粉紅色的圍裙在燃燒著禪院直哉的理智,他補充了一句:“畢竟沒有報酬。我就不自找麻煩了。”
禪院直哉鼻青臉腫,有氣無力,胳膊斷了,牙也掉了好幾顆,但是憤怒讓他還是堅強的問出了想要問的問題:“甚爾,我們之間,不,你真的不會回到禪院了嗎?”
他看上去有點可憐,如今的直哉還不到二十,和五條少爺一樣貓憎狗厭,即便是服軟,招攬也要用最讓人生氣的辦法。
直哉說出了自己的條件,關於這些東西他想了很久:“我一直都知道你才是家裡麵最強大的人,族兄還是長老都是有眼無珠,但是我一樣,甚爾,隻要你跟我回去,我們就可以徹底掌握禪院家,把過去那些欺負過你的人都趕出去……把他們都趕走。”
他不理解:“外麵的女人粗魯暴力,還不聽話,天賦低下,連咒力都沒有,根本不適合你,你應該和天賦最高最溫柔的女人一起生下屬於禪院家的天賦最強的孩子,拿到你應得的一切。”
禪院直哉覺得自己沒錯,他不能夠理解甚爾,或許他這個人有很多毛病,但是在他的眼裡,甚爾絕對是最強大最優秀的人,他擁有禪院家所有人都比不上的實力,可以輕輕鬆鬆打爆所有人,這樣的甚爾就算沒有咒力又怎麼樣,和其他咒力低下的廢物不同,這樣的甚爾可以輕鬆戰勝擁有咒力的他們。
他不該離開禪院家,隻要他可以和自己站在一起,他會和其他人不一樣,他會選擇給他最好的東西。
什麼東西最好呢?
禪院家的權勢?讓過去欺負過他的人低頭?或者是金錢,更或者是女人?
這些東西,隻要甚爾低頭,他都能給他,即便現在沒有,等他掌握禪院家,也都會給他。
直哉的心裡話完全不能夠在甚爾心裡留下痕跡,他隻覺得這個人好煩。
殺了嗎?殺了吧?真的殺了嗎?要不還是解決掉吧。
甚爾磨刀霍霍。
十影法確實很好用,現在的問題是,九喇嘛在某種意義上並不聽從小惠的命令。
這個九個尾巴的狐狸總是有自己的想法,平時最喜歡的就是懶洋洋地睡覺。
惠和悠仁回到了學校,找到了老師,告訴老師今天他的爸爸沒有能夠來接他們,希望老師可以借一下手機,讓他們能夠聯係到彌生月彥。
老師很在乎這個給學校捐了樓的家庭,他直接把兩個小朋友帶進了辦公室,給他們提供了他們需要的所有東西,旁邊還擺上了零食奶茶小玩具。
兩個小朋友很有禮貌感謝。
九喇嘛聞到了食物的味道,從惠的背包裡麵跳了出來,被眼疾手快的虎杖悠仁抱在了懷裡。
“是結束了嗎?回到家裡麵了嗎?我要看今天的火影忍者!我要知道那隻大狐狸怎麼會混成那個樣子!”
幸好老師看不到九喇嘛也聽不到他的話,不然非得嚇到不可。
狐狸靈活地從悠仁懷裡跳出來,走到旁邊鄙視兩個小朋友的膽小,優雅的坐了下來,一雙棕色的眼睛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窗戶外邊。
甚一忽然打了個噴嚏。
作為一個優秀的咒術師,一定也是一個合格的暗殺者,咒術師想要殺一個人,絕對很輕鬆,隻需要耐心等待,等到這裡人少一點,不會引來窗或者是其他什麼人的關注。
拜隔壁的醫院所賜,這邊的非常容易誕生咒靈,咒高特地在這種地方安排了窗守著。
他耐心的等著,等著,等到天黑,也沒有看到任何小朋友的身影,甚一走到旁邊的店裡麵買了一點炸雞,一邊吃一邊繼續盯。
一個戴著麵具穿著紫色羽織奇怪家夥走過來,目不斜視地繼續往前,在學校門口停留了幾分鐘之後,拿出手機仿佛在給什麼人發消息,然後看了兩眼又從學校門口走掉了。
甚一:“奇怪的家夥,總感覺哪裡不太對。”
然後一個卷著大波浪,畫著很漂亮的妝的女士也朝著這邊走過來,手裡拿著一支香煙,笑起來美麗極了,她拍了拍甚一的肩膀,下了他一跳,下意識戒備的看過去,隨後心跳兩下。
女士很滿意他的反應,態度也很友好:“你好,請問你帶打火機了嗎?”墮姬眉眼彎彎:“借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