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原名禪院甚爾的某家夥移情彆戀,彌生月彥沒有考慮過這種事情,不過在有限的條件限製下,他應該會給對方留下一個十分難忘的回憶。
畢竟沒有人會覺得遇上鬼是什麼好事兒,他還是一個惡毒的鬼王。
把話題重新帶回去,甚爾被要求認真回答為什麼不願意去疤。
彌生月彥故意逗他,在他拒絕之後要求甚爾把這條疤的故事講給他聽。
“這麼舍不得,不會很重要吧?”
在甚一的描述中,甚爾嘴角的疤是由於他自己淘氣,和其他人打鬨留下來的,並且那些人如今已經全部消失,所以再怎麼算,這筆賬也隻有甚爾自己需要為自己負責。
“我的弟弟不是一個好人,家族裡誰沒有挨過他的打呢?並且還是毫無緣由,莫名其妙的動手,你應該沒有見過他這種樣子吧?”
甚爾不想說,這不是什麼值得分享的愉快故事:“忘了。”
富婆看他。
甚爾:“……但還能想起來一點。”
他含糊其辭:“大概就是有幾個不怎麼樣的小孩子,把我敢出門,然後關在一間屋子裡麵嚇我,具體什麼情況記不清了,不過確實是那個時候留下來的。”
“就這樣?”
“就這樣。”
彌生月彥:“你事後就沒有做些什麼?比如偷偷把那群人打一頓?”
甚爾:“……打了。”
說到打人,天與暴君興致上來了一點:“我背著他們家裡麵,把那幾個孩子一個個全都拉出去揍了一頓!”
“好的,你做得對,他們居然這樣欺負你,揍一頓都是輕的。”月彥就喜歡這種有怨報怨有仇報仇的爽文節奏,心裡麵聽完一個悲傷的虐童故事的憋屈終於散了一點。
“很晚了,睡覺吧,明天你還要起來送小惠上學,記得煮紅豆丸子湯和白菜水餃,丸子湯多放一點糖。”
把人從屋子裡麵推出去,“工作什麼的,甚爾君喜歡就去做,我不會阻止你的。”
工作……
甚爾覺得誰愛做誰做,他才不乾!
接下來一段時間,甚爾和彌生月彥兩個人的生活非常平靜。
彌生月彥每天掙錢,養小白臉,找來玉壺詢問腦花近期的下落,盯梢裡梅的動靜,偶爾分出一部分心思觀察咒術界的動向。
掙錢的活兒,有了甚爾這跟定海神針去馬場現場帶貨,逢賭必輸,他的馬場都已經出了名,很多人聞風而至,就為了和甚爾賭一局。
彌生月彥趁機推出自己了解的那些各色賭|博手法,每一個都比賭馬來的精彩容易,所以錢是根本不缺的。
養小白臉,甚爾在說要去工作之後,每天除了接送小朋友,買菜,賭馬之外,再也沒見他出門,不過因為最近賭輸掉的錢有點多,這個習慣已經收斂了不少。
晚上躺在床上算了算自己花掉的錢,小白臉甚爾先生在富婆麵前總會有那麼點心虛。
他一直自認為是那種給富婆回報的小白臉,如今沒有工作,每天吃著軟飯,雖然偷偷解決了禪院家的視線,但這種麻煩本身就是他帶來的,算不上是什麼回報。
這種情況多來幾次,甚爾的心虛就壓也壓不住。
他試圖在床上努力一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一暗示這個問題,富婆總是會臉色鐵青,然後義正言辭地拒絕掉他。
“甚爾君,我不舒服。”
“甚爾君,你去陪小惠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