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蓋章快死的五條悟他又支棱起來了!
然後跟著進了咒術高專。
猗窩座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他連忙再次給彌生月彥發消息,同時自己也不在樹頂上呆著了。
他跑下去,從這個景點繞出去,周圍都是結界,他沒辦法直接突破,隻能夠繞開,一路上還得小心翼翼地避開陽光,行人和咒術師。
周圍的結界在動,唯一的操控者天元坐在自己的薨星宮裡麵注視著外麵的世界。
什麼六眼五條悟,什麼天與咒縛他都不怎麼在乎,甚至於連這個被獻上來如今隻有一口氣的星漿體他也不怎麼在意。
天元還記得自己發出誓言決心守護咒術界時的場景,卻已經怎麼都找不到當時的心態了。
他的腦子現在被困在一個非人非鬼非咒靈的奇特生物手裡,每晚都要承受火燒刀砍,曬太陽泡紫藤花的待遇,卻怎麼也死不掉。
他的不死術式守護著自己還有罥索。
雖然死不掉,但痛苦,痛苦,但還是死不掉,也逃不走。
那個非人生物仿佛能夠看穿所有虛妄,也不會累也不睡覺,一天24小時隻要有一點動作就會被他砍上一刀,封掉所有退路。
天元攔住猗窩座的理由也很簡單,他在對方身上發現了“不死”的氣息。
不是術式,而是本身就已經成為了不死的存在。
氣息不算強,說明對方本身不是這樣東西,而是和這樣東西有接觸。
任憑天元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猗窩座他們非人是鬼,隻能把“不死”認為是物品,咒術界的咒具很多,偶爾出現這種東西也不稀奇。
一千多年,三十幾萬天,天元想要擺脫自己的宿命,離開咒術界,獲得自由,為此他在這裡一直等著,終於在今天發現了一個微小的機會。
星漿體有什麼好吞噬的,隻能活五百年,五百年成為人類,不人不鬼,不得自由。
罥索一直在阻止自己成為人類,想要讓他變成咒靈,加大咒靈砝碼,達到人與咒靈共存的狀態。
天元知道罥索的所有打算,他隻是冷眼瞧著。
不阻止也不幫忙,就當未來會多條路。
天元想起來自己那天晚上去找夏油傑,和這個孩子說了很多東西,對方什麼都沒聽,隻在自己問出最後一個問題的時候才有反應。
“你知道星漿體一旦被吞噬就會死亡嗎?”彼時他心態很平靜:“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這件事情是高層做下來的,我隻是沒有拒絕,我也不能夠拒絕。”
“你做咒術師是想守護普通人?因為自己很強,所以自認為守護彆人是你的責任是嗎?”
“但我現在要告訴你,你空有實力隻會成為其他人的工具,因為你背後的人的想法和你不一樣。”
彌生月彥此刻心裡一陣惡寒升起,看到猗窩座的信息的時候心跳跳的更快,五條悟又活了?怎麼可能?
鬼王本能地開始擔心起還在外頭的甚爾,一邊擔心一邊安慰自己沒關係。
實力強,能跑,苟起來就沒事兒。
他繼續詢問猗窩座,問上弦三究竟發生了什麼。
猗窩座久久不回複,鬼影子都沒有一個。
就在彌生月彥即將失去耐心的時候,上弦三先生這才給了一點消息。
消息很不好,彌生月彥簡直不敢看。
他說:“五條悟複活,甚爾先生不敵對方,正在和他周旋,但用處應該不大。”
彌生月彥:“……?”
彌生月彥:“!!!”
鬼王震驚,鬼王懵逼,無限城裡傳來巨大的聲響,仿佛有幾個房間被人一氣之下拆掉了,然後是一聲怒吼:“他沒逃跑嗎?他為什麼不跑?”
不管五條怎麼樣了,就算五條悟忽然吃了紅藥活過來,但實力再怎麼升也不可能連逃跑的路都沒給他留啊?
“他不是最強嗎?”
“……就算不是最強,他也不是想死的人啊!”
他這麼苟,怎麼他的小白臉一點都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