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紅色的眼睛定定的看著小白臉甚爾,空氣仿佛都因為這個視線而變得壓抑起來,上弦們很有眼色地保持安靜,包括童磨都因為長頭沒有及時冒出來。
蒼白的皮膚,烏黑色發,顯得眼睛更紅,唇色也很鮮嫩。
甚爾並沒有完全意識到來自彌生月彥這個問題的重量,不過他是真的非常識時務。
甚爾先是反問了一下:“我喜不喜歡很重要嗎?”
彌生月彥看著他,他也看著彌生月彥,然後原富婆現金主就笑了:“挺重要的。”
他拍拍小白臉的肩膀,把之前那種詭異的氣氛一掃而光:“緊張什麼呢?”他帶頭笑起來:“我就是隨口一問,畢竟現在是新時代了,我們這一群老古董要學會跟隨時代發展,你的加入蠻好的,給我們這群鬼注入了新的活力。”
“再說了,你不喜歡我也不會改,想不到吧?”
他做作甚爾也跟著做作起來,小白臉找到了過去那種相處的氛圍:“喜不喜歡不知道,我反正不排斥。”
“月彥小姐你救了我,按照規則,我現在是你的人了。”
鬼王眼神閃爍,這回答不好不壞,說不清楚什麼感覺先長籲短歎:“甚爾先生貴人多忘事,我不是月彥小姐了哦,你要是接受不了請喊我月彥,把最後兩個字去掉!”
兩個鬼的隔閡仍然存在,不過都是老油條了,默契地選擇忽視掉這個話題。
…
禪院家卻不太平。
禪院家的人仍舊把甚爾視為自家的力量,雖然他叛逆逃家還入贅,但這不影響禪院家這個大家族做事。
現在可好,禪院甚爾死亡,被五條悟殺死,禪院家在咒術界的高層被一個奇怪的沒有咒力的人類殺死。
禪院家這個禦三家的實力達到了有史以來的最低點。
禪院直毘人不僅僅拿著酒壺,他的旁邊還放著一條煙,他的身邊是幾個禪院家的長老,都是上了年紀的人了,此刻正在禪院直毘人這個家主麵前商討著怎麼度過這次危機。
“如今禦三家我們禪院家實力最弱,五條家雖然在咒術界的高層也全部死亡,但是五條家還有五條悟,加茂家還有咒高高層存活,隻有我們禪院家一個不剩!”
“關於殺進咒高的人,天元大人有線索嗎?”
“沒有,天元大人隻說殺死星漿體的人和一個粉色頭發的咒靈有關係!”
那就更離奇了,禪院直毘人心想:誰不知道禪院甚爾才是接手刺殺星漿體任務的人,按照天元大人的說法,殺死星漿體的卻是彆人,難道說禪院甚爾接任務還和咒靈有合作?
彆開玩笑了,禪院直毘人心想,沒有人比禪院家更清楚禪院甚爾是個什麼樣的人。
那是他們禪院家一手塑造出來的怪物。
不過真沒有想到他竟然能夠殺的五條悟瀕死,早知如此真不應該讓他離開,就應該在直哉的計劃上補充一番,無論如何也得讓他回來。
不過可惜,現在他已經死了。
人死如燈滅,禪院甚爾死了,五條悟卻更強了,禪院家的人現在兩三天就吵一次架,全是因為這些事兒惹出來的亂子…
“按我說當初就應該直接殺死禪院甚爾那個小子!”禪院扇的聲音忽然明顯起來,旁邊人都安靜下去:“一身反骨,逃離禪院家的時候就應該把他除名,然後找人殺死他,也省的在這種時候給我們禪院家招災!”
“要不是他接什麼星漿體的任務,咒高也不會為了保護這件事情特地調開所有人,更不會有那麼多的長老不明不白的被殺死!”
禪院扇眼神陰鬱,旁邊的禪院家人相互對視,很明顯都讚同他說的話。
在這種時刻最需要一個合理的出氣口,可以讓人們宣泄出心中的不滿和恐懼,禪院甚爾放在這個位置實在是再合適不過。
這也是最近禪院家的常態,開個會很容易就變成禪院甚爾聲討會!
禪院扇想的還不止這些:“之前不是有個說法,說禪院甚爾入贅的那個女人也是星漿體嗎?還往我們禪院家潑臟水說我們利用禪院甚爾勾搭星漿體,想要對天元大人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