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大家洗漱完,白善和滿寶不由自主的跑到書房裡找了一本說文解字來琢磨,白二郎也悄悄的跑來了。
三個人湊在一起說悄悄話,白善和白二郎都覺得寫出一種隻有自己看得懂的文字很威風,滿寶也這麼覺得,所以哪怕她不用擔心彆人偷看她的記事本,她也跑來一起研究了。
白二郎一邊和他們琢磨怎麼把一個字變成隻有他們能看懂的字,一邊問他們,“你們還沒告訴我,你們什麼時候和益州王府結仇呢。”
白善道“反正就是結仇了,你以後離他們家遠一點兒。”
白二郎無語的道“說的好像我想離他們家近一點兒就能近一點兒似的,我家無權無勢,跟王府可八竿子打不著。”
白善和滿寶一想也是,不再操心他。
三人翻著說文解字老半天也沒能想出三人都覺得好的法子,於是決定回屋去睡覺當然是不可能的了。
滿寶躲到了係統裡去上課,順便看一下新收入的積分,她數了數,發現還有三種植物沒詞條,而上一次進山,她前後獲得了一千二百三十八點積分,科科隻抽成百分之五。
滿寶歎氣,“太少了,你為什麼不抽成多一點兒呢我是不介意你一次抽五成的。”
科科不理她,它第一次從她這裡抽了積分的時候,是誰坐在凳子上傷心的半天才緩過神來它覺得宿主什麼都好,就是沒耐心,除了讀書學本事外,其他的事都想一蹴而就,做不到慢慢來。
滿寶的確不樂意慢慢來,所以一大早起床便催著周四郎把花端出去賣。
周四郎一想到他要把花賣給仇人,而那仇人還是一個王爺,他就忍不住心虛氣短,磨磨蹭蹭的不樂意走。
周立君見了,忍不住擼了袖子出門,“我來。”
滿寶就衝周立君豎起拇指道“我和你一塊兒去。”
幺妹和侄女都去了,周四郎當然不能不跟著,他隻能唉聲歎氣的跟上。
滿寶一邊走一邊對他道“四哥,你心虛啥,你要想一想,他是我們的仇人耶,把中看不中用的花賣給他們,賺了錢我們可以買好吃的,買鋪子,買各種的東西把日子過後,等以後仇人知道了,他會不會被氣死”
周四郎道“他會不會被氣死我不知道,但我覺得我們有可能會被他一氣之下弄死。”
周立君就對滿寶道“小姑,四叔膽子太小了,以後這種事還是找六叔吧。”
滿寶這才想起周六郎來,問道“我好幾日都沒看見六哥了,他現在都不回家住了嗎”
“住啥呀,他現在忙得不行,”周四郎突然想起來,“對了滿寶,過幾日我和立君要回家去農忙,你一個在這兒可得小心點兒,沒事彆去招惹仇人,有事就去找老六,知道嗎”
“知道了四哥,你就放心吧。”
周四郎一點兒也不放心,因為他突然發現,滿寶的膽子不是一般的大,而是特彆特彆的大。
到了益州王府的側門,周四郎想離遠一些的把懷裡抱著的花盆放下,滿寶卻不,她愣是站在了王府的側門對麵,就這麼直愣愣的盯著那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