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宗平才不信呢,回家後便讓人去打聽一下今天怎麼沒人去找新開的周記飯館麻煩。
沒過多久下人便回來了,道:“小的找那條街上的混混問過了,說是楊家的管事傳出話來,說周記飯館是他們家罩著的,所以沒人敢去找麻煩。”
“楊家?不是唐家嗎?”
“少爺說的是哪個唐家?沒打聽到什麼唐家。”
封宗平就問,“是哪個楊家?”
“梧桐巷的楊家。”
封宗平驚訝,沉默了一下後想起來,楊家的那位楊學兄似乎是去了綿州?
封宗平敲了敲腦袋,“他們認識的人可真夠多的。”
“少爺,是不是周記飯館得罪您了?要不要和巡街的衙役交代一聲?”
封宗平揮手道:“彆亂說,那是朋友開的飯館子,我就是想多問問,沒事就好了。”
下人一聽就明白了,立即笑道:“小的明白了,小的這就傳出話去,說他們家的鋪子我們家也在罩著,不許那些地痞流氓去找麻煩。”
封宗平:……不,你誤會了,我沒這個意思。
但見下人臉上笑嘻嘻的,封宗平拒絕的話也說不出口,他總不能說他跟這個朋友不太熟吧?
他揮了揮手,讓他下去。
下人便下去傳話了。
於是,周記飯館以很快的速度走上了正軌,每天要操心的就是買菜買肉做菜,招攬客人的活兒。
除此外,其他新開張的店鋪遇到的各種問題他們一個都沒遇著過。
一連忙了三四天,一直湧進店裡吃飯的人才便少了些,周五郎他們這才抽出時間來算這四天來的總賬。
之前他們都太累了,起得早,睡得晚,基本上才趴到床上就睡著了,根本沒空算支出和收益之比。
從賬本上來說,他們賺的最多的還是開張那兩天,開張那天請的客人給了賀銀,進門吃飯的陌生客人也不少。
而第二天更是多,不過周五郎覺得這些人不是一般的客人,多是附近的同行過來打探的,不過他也從他們身上賺了不少錢就是了。
而且店門大開,讓外麵的人看到大堂裡這麼多人,一看就是飯菜做得不錯的樣子,所以也吸引了不少客人進來。
周立君把賬算好,又對了一下銀子,滿意的點頭道:“還是賺了的,不算房屋的成本的話。”
周五郎道:“那就算上人工。”
周立君便照著當下的人工費扣除掉,還是點頭道:“賺的也不少,有六成。”
“那算上房租就沒多少了,越往後人肯定更少,就看這段時間的回頭客怎麼樣了。”周五郎捶了錘後背道:“可累死我了,生意好也有生意好的難處呀。”
周立君合上賬本,問道:“小姑說她最近正在找釀葡萄酒的法子,等她找到了,我們家要不要釀葡萄酒?”
“等她找到了再說吧。”
周立君對小姑還是很有信心的,道:“小姑托白善去國子監裡找書了,自己還抽空去書鋪找,我覺著小姑對這個很有執念。”
周五郎就頭疼,“你們說她也沒喝過葡萄酒呀,怎麼就這麼想釀葡萄酒呢?”
周立君道:“小姑說,她從書上看到了一句詩,就是描寫葡萄酒的,寫得特彆好,叫什麼,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