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寶跳下,大吉又趕著車繞了一圈回到國子監的大門口。
白善他們已經提前在那裡等著了。
他們一上車,劉煥和殷或便也擠了上來。
一輛車上擠了五個人就有些擁擠了,白善三人一起看向劉煥和殷或。
劉煥左右張望,問道:“到底是什麼喜事?”
殷或也好奇,因此當沒看見三人的目光。
白善和白二郎這才看向滿寶。
滿寶高興的道:“陳福林升不了官了。”
劉煥問,“陳福林是誰?”
白善則驚奇,“他為什麼升不了了?”
滿寶哼哼道:“我估摸著是皇後查到了點兒什麼,告訴了皇帝,皇帝不喜歡他,就把他擢升的折子打下去了。”
說罷將剛才出宮時尚姑姑和她說的話說了一遍。
劉煥問:“這人誰啊,跟你們有仇?”
滿寶哼了一聲道:“沒錯,有仇。”
白善輕咳一聲道:“其實我們是很大度的人,並不記仇的,隻是一點兒小仇而已,我們可什麼都沒做啊。”
滿寶頓了頓,連連點頭,“沒錯,我們什麼都沒做。”
殷或:……都悄悄告狀了還什麼都沒做嗎?
白善撩開簾子看了一下外麵的太陽,估算了一下時間後道:“時間不早了,你們回家吧。”
劉煥不走,“不行,你們得告訴我那陳福林是誰,怎麼跟你們有仇了?嘿嘿嘿,你們有沒有想套他麻袋,要不要我幫忙?”
白善看了他一眼,拒絕道:“我們不做這等違法之事。”
“騙鬼呢,張敬豪不就是你們揍的嗎?”
白二郎抬頭,驚訝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劉煥也一臉驚訝,“還真是你們啊。”
殷或:……
滿寶和白善沒忍住,轉身按住白二郎便一人打了他好幾下。
劉煥看著哈哈大笑起來,道:“我聽見人私底下說的,說張敬豪先前臉上帶傷,多半是被你們揍的,張敬豪也說是你們。”
滿寶一本正經的道:“瞎說,他有證據嗎?”
白善指了殷或道:“那天我們可是有人證的,我們一起回城了。”
殷或點頭,“沒錯,我們當時在一起,都過去這麼久了,他怎麼還提起這事?”
“他近來常跑到我們國子學裡來,為的是什麼你們還不知道嗎?”劉煥惋惜道:“可惜你們找他算賬時我不知,不然我一定跟著去湊熱鬨,我長這麼大,還沒套過人麻袋呢。”
幾人:……
白善嚴肅的道:“我們也不套人麻袋的,尤其是陳福林這樣的官兒,毆官可是要判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