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寶立即側身道:“先把人扶到大廳上吧,我認真的給看看。”
徐管家悄悄地鬆了一口氣,拉了傅文華一下後微微搖頭。
嶽家的下人連忙抬著嶽大郎進前廳。
嶽老太太抹著眼淚亦步亦趨的跟著。
白善背著手站在台階上看著,徐管家悄悄的抬頭掃了院子裡的人一眼,一眼就看到了白善。
他覺得他有些眼熟,卻又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見過,見傅文華氣鼓鼓的一屁股坐在台階上,便走到傅嬤嬤身邊,低聲問道:“那是滿小姐,那位郎君是誰?”
傅嬤嬤也擔心傅文華把嶽大郎給打壞了,正探頭看著廳裡,聞言看了一眼白善後低聲道:“是白公子,你不記得了,常跟在滿小姐身邊的那位小郎君,白老爺家的堂少爺。”
她這麼一說,徐管家就想起來了。
說起來,他和白老爺還很熟呢,基本上逢年過節他都要代他家老爺走動走動。
徐管家低聲問,“他們何時來的京城?”
“比我們早三兩月,滿小姐現在濟世堂裡坐堂,白公子在國子學念書,認識的人挺多的,”傅嬤嬤也不含糊,三言兩語點明了關鍵,“昨日幸虧了滿小姐才救下了小姐,現在小少爺的奶媽子也是滿小姐幫忙牽的線。”
徐管家便明白了,對傅嬤嬤點了點頭,立即上前去和白善請安。
滿寶檢查了一下,發現他鼻子雖然嘩嘩的流血,但鼻梁沒斷;雖然一直在叫疼,但其實就是挫傷,沒有傷到筋骨,擦擦藥,過個十天半個月的就好了。
於是滿寶看向不知何時溜了過來的小芍道:“給他清洗清洗,不是什麼大傷,我給開些散瘀的藥就好,對了,藥膏用嗎,那樣好得快點兒。”
嶽老太太立即點頭道:“要的,要的。”
滿寶便新拿了一張紙寫下藥方來,然後與先前給傅文芸的藥方一起遞給嶽老太太,笑道:“一會兒你們家派個人和小芍一起回濟世堂取藥就好,對了,算上昨日一起用的藥,一共一百十二兩七錢。”
嶽老太太拿著藥方的手一僵,扯了扯臉上的嘴角道:“你們濟世堂的藥也太貴了吧?”
滿寶沒說話,一旁的小芍立即道:“老太太,我們濟世堂的藥不僅在京城,就是在整個大晉都是出了名的藥好價廉,但昨日府上的太太難產,用去了我們藥鋪唯一的一顆保命丸,那顆藥是用上百年的野山參綜合各種名貴藥材製成的,可遇而不可求,多少人想要我們掌櫃的還不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