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寶便看向白善。
白善沉吟道:“外麵的苦力手腳不知輕重,也很難聽雇主號令,怕是有些難,我認識幾個朋友,明天介紹你們認識認識,到時候與他們借幾個下人,你要是怕男子手重,可以和他們借幾個壯碩的婆子。”
“不過,”白善抬頭看向他,“周五哥沒告訴你們嗎,我們家現在有點兒麻煩,我們去找你們沒什麼,但你們來與我們走得這樣近……”
傅文華不在意的道:“徐管家沒說有事。”
白二郎:“……你這麼相信你家管家啊?”
傅文華好奇的看他,“我不信我家管家,難道還信你家的嗎?”
這話沒什麼毛病,但貌似不是他問題的答案啊。
白大郎輕咳一聲,打斷他們的話,“快吃飯吧,二郎,你作業還沒寫完呢。”
白二郎理直氣壯的道:“明兒休沐,不用上學。”
所以作業可以慢慢寫。
滿寶道:“明天不是要帶傅文華去見殷或嗎?要出門呢,你不得寫作業?”
沒錯,白善打算介紹給傅文華的朋友就是殷或,雖然他沒說出口,但在京城裡,他們比較熟,家裡會出人給他們打架的也就殷或了。
封宗平祖父是刑部尚書,他是不可能做這種知法犯法的事兒,劉煥嘛,倒是會幫忙,不過他家裡的下人估計不會聽他的。
算來算去,還是殷或最合適。
他是殷家的寶貝疙瘩,雖然以前家裡的下人不太愛聽他的話,但自他紮自己一刀以後,他祖母和姐姐們都不敢跟他說重話,更彆說下人了。
那是他指東絕對不看向西,指北就絕對想不起南,找他借人最簡單容易。
殷或的確很爽快,白善一提他就答應了,還問傅文華,“隻搶人嗎?要不要搶嫁妝?”
傅文華:“……還能搶嫁妝?”
殷或歪著頭疑惑道:“不搶嫁妝嗎?我記得我二姐提到過,宿國公府的姑奶奶鬨著要和離的時,程大爺帶著家將去陳國公府把嫁妝都抬回來了,兩家當街打了一架呢。”
滿寶的眼睛騰的一下就亮了起來,興奮的問,“還有這樣的事?他們為什麼要和離?最後和離了沒?”
白善等人也豎起耳朵來聽。
殷或笑了笑後道:“七八年前的事兒了,我那會兒還小,記得不是很清楚,隻隱約聽我姐姐們議論,好像是因為陳國公世子流連花樓,在外麵喝醉了酒,回來衝撞了夫人,倆人吵了起來,還動了手,世子夫人就哭著回家了,嚷著要和離。”
他輕笑道:“宿國公隻有兩個女兒,一個遠嫁,一個在眼皮子底下,心疼得很,便讓三個兒子逮住姑爺揍了一頓,陳國公世子心中不服,當時出言不遜,世子夫人聽了更不願回去了,咬定了要和離,還要帶走孩子,程家乾脆就去把孩子和嫁妝都搶了出來,兩家的家將在大街上就打起來了,最後鬨到了禦前。”
白善目光閃爍,問道:“死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