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寶一提著藥箱進來,向六爺立即讓開了位置,滿寶將藥包交給向昌,“這是給你們公子的藥,這是藥膏,擦了傷口要好得快一些。”
向昌一一記下,向銘學則更在意的是自己的腳,他試探性的問道:“周小姐提到過我的腳筋能接上……”
滿寶道:“我已經讓鄭大掌櫃和鄭太醫說了,等他找齊了人,我們就開始研究研究,你的身體底子不好,得先把身體養好才能動手術。”
向銘學鬆了一口氣,露出笑容來,“麻煩周小大夫了。”
向六爺趁機提出把向銘學留在這裡治病的請求,他們租住的地方環境遠比不上這裡,更彆說這裡還有周滿在。
滿寶倒沒覺得有什麼,他一提就答應了,後期真動手術了,也得她天天看著。
滿寶打量了一下向銘學,又看了一下他的腳踝,雖然有些不舍得,但還是讓科科掃描了他的身體數據。
科科愉快的扣了一筆積分,然後掃描。
滿寶決定一會兒吃了飯休息過後就將數據輸入到擬人模特身上,先在他身上看看手術效果。
滿寶現在的積分有點兒慘,主要是之前遇刺落水,科科為了救他們給他們買了兩個可以呼吸的東西,現在東西還放在係統空間裡呢。
因為東西的科技比這個時代高出很多來,所以扣了滿寶許多積分。
而通過這一件事滿寶也認識到了,她平時的節省是正確的,積分就是不能亂花,這樣危急時刻才可以有足夠的積分買救命的東西。
科科堅持認為,她就是摳門,和她爹一樣一樣的。
薑先生他們已經都吃過飯了,正和莊先生坐在書房裡喝茶聊天呢,透過窗戶看到滿寶忙得滿院子的亂轉,連飯都是提了回自己的房間吃,手上還拿著一本書,便扭頭和莊先生歎息道:“我也帶過不少弟子,像這樣自律的弟子卻少見,洵美好福氣呀。”
莊先生笑眯眯的喝了一口茶,謙虛了兩句。
陳先生卻有些好奇,“你這弟子的父親不是被追贈為綿州牧了嗎,她怎麼還去濟世堂學醫?”
莊先生淡定的道:“她是醫者,自然要去學醫的。我現在能教她的不多了,每旬給她講三篇課文,布置些課業而已。”
薑先生隨手翻了一下身前案上的作業,好奇起來,“這課業是白善,還是白二郎的?”
莊先生看了一眼後道:“是周滿的。”
薑先生:……
陳先生見他表情不對,便也好奇的起身去看。
滿寶的字很工整,是很適宜考試和繕寫的楷書,所以陳先生可以一目十行的讀下去。
然而他並沒有一目十行,而是仔仔細細的將這一篇策論讀完。
半響,他合上課業,和莊先生歎息道:“這樣的文章……她學醫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