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寶擦乾淨手心裡的汗後把手指搭在太子的脈上,問道:“殿下平日胃口好嗎?”
“好得很。”
“喜愛飲酒?”
太子:“嗯。”
“有多喜歡?”
太子皺眉想了想,“每天最少喝一壺?”
那是挺多的。
因為太子才提過封她為良娣的話,她一時遲疑著沒敢繼續問,生怕問的問題太敏感他又想起這茬來。
太子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一眼便明白了她的顧慮,然後輕哼一聲道:“要不要孤給你們兩個賜個婚什麼的?”
滿寶立即道:“這個倒不用了,您記在心裡就好。”
她輕咳一聲,這才繼續往下問,“您上一次同房是什麼時候?”
太子微微皺眉,這樣的問題蕭院正也會問,當然不會是他答,而是他身邊的吳公公。
但這會兒吳公公在外麵候著呢。
所以太子頓了頓後才道:“就昨天晚上。”
一個宮女悄悄的往外退,不一會兒吳公公便悄悄的進來候在太子身後了。
滿寶開始問其他更細的問題了,比如,行房的時候有沒有借助藥物,過程中疼不疼……
這其中的問題,一半吳公公可代為回答,另一半則必須得太子自己回答了。
彆說吳公公了,就是屏風裡的尚姑姑都聽得冷汗直冒。
太子的臉色越來越沉,要不是滿寶聲音輕緩穩重,從頭到尾沒什麼太大的波動,他就要忍不住發火了。
滿寶將太子的脈案記在心中,然後收了手後道:“您其實底子還行,就是太早行房了,以至於精元早泄,沒養好。”
太子:……
蕭院正可沒這麼說過,隻說過讓他節欲,少與人同房而已,根本沒說過什麼早晚的問題。
滿寶已經在心裡斟酌開了,道:“可以試著治一治,不過您能聽醫囑嗎?”
太子一挑眉,道:“你說來聽聽。”
“首先,您不能喝酒了。”滿寶見他臉色沉了,便道:“不信您去太醫院裡問一問,酒傷精元,是不是?”
太子麵不改色的道:“蕭院正隻說不能嗜酒。”
“直接不喝多好呀。”滿寶見他臉色不好看,便點頭道:“行吧,不過您得給自己定量,每天最多一小杯,除了酒,我會給你開藥浴,還得紮針,喝藥……”
太子問,“兩月能有孩子嗎?”
滿寶搖頭,“最短也得四個月吧。”
三個月一個周期,範太醫說過,給皇家的人治病得謹慎點兒,那就說四個月好了。
太子皺眉,“那施大郎為何兩月有餘就有孩子了?”
“你們情況不一樣,”滿寶問道:“你到底治不治?”
太子掀起眼皮來看她,“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