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郎還一腦袋的疑問,白善已經反應過來了,這盆花是原先滿寶賣出去的變種菊花。
他:……
莊先生也反應過來了,搖頭笑道:“這就是因果了,老天還是公平的。”
滿寶便嘟了嘟嘴,但也沒反駁,而是憤憤的吃了一大碗飯。
白二郎也明白過來了,竊笑不已。
白善卻覺得很有趣,吃完飯蹲在書房裡看著那盆菊花很久,若有所思道:“其他的菊花最多隻能開到初冬,如今已是深冬,它的葉子怎麼還是這麼青翠欲滴?”
滿坐在自己的書桌前繼續看他們抄回來的資料,順嘴接道:“它是變種的,抗寒唄。”
白善:“那剪枝培育一下,將來豈不是可以在冬時賞菊花了?”
“你彆想了,這花的基因不穩定,開過一次,第二次再開就不知道變成什麼樣了,聽說可醜了。”
白善已經不是第一次從滿寶這裡聽到基因二字,也知道基因是什麼,聞言便道:“那就剪枝接上,看能不能種出其他的花來?”
他道:“若是可以,以後冬天就可以有許多的花可賞玩了。”
滿寶翻過一張紙,不在意的道:“那你就接吧,最好接可以吃的花,冬天裡沒有綠葉子菜吃,窖子裡囤的菜都吃厭了,你看看能不能接上菜種出來。”
滿寶說到這裡一頓,扭頭看著地上的菊花葉子,思考道:“要是冬天裡的青菜也能長得和這盆菊花一樣,那我們就不愁沒菜吃了。”
白善也看著身前的這盆菊花深思起來,“宮裡原先是養在暖房裡,還是養在外麵的?”
滿寶:“哎呀,忘了問了。”
因為菊花在科科那裡不貴重,所以她沒往心裡去。
白善一聽,乾脆把花盆搬到院子裡,找了個可以遮蔽風雪的地方放好,決定用試驗來證明。
向銘學剛好要把透氣的窗戶關上,正好看到,忍不住搖了搖頭。
向朝現在還不敢讓向銘學站太久,連忙去幫忙關窗,也看到了,忍不住驚歎,“那麼貴重的一盆菊花怎麼放在外頭受寒?”
向銘學道:“這就是我們不及他們的所在了。”
向朝不解,不過向銘學也沒再作答,他扶著向朝回到床上,繼續複健的動作。
他現在勉強可以挪兩步了,但還是不太穩,且也不敢做得太過,隻能慢慢複健。
白善放好花盆便回書房和滿寶一起整理資料,順便談一下對太醫署的規劃和設想。
白二郎則坐在自己的桌前,點著蠟燭埋頭寫傳記,今天被白善壓著做白工,他還沒來得及寫呢。
莊先生也在書房裡,偶爾解答一下白善和滿寶的問題,比如,一般吏部和戶部是怎麼運作的,太醫署若增添生員要怎麼上報。
莊先生見他們的提議越來越多,慢慢偏了去,到最後不像是要辦女太醫院,倒像是在辦學醫的學堂了。
到底還是孩子,平日裡隻是上學下學,故將所有的職能部門都看得和學裡一樣了。
他搖頭笑了笑,打斷他們的各種問題道:“照你們這樣的規劃,就跟辦個學堂似的了,這也有現成的例子在,國子監就是。”
白善眼睛一亮,問道:“先生覺得朝廷會答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