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郎一臉的懷疑,對滿寶道:“滿寶,你鬆手讓他走一段看看。”
滿寶道:“摔了怎麼辦,先送回去吧,醉不醉都得喝醒酒湯,你沒見他臉都紅了嗎?”
周四郎:“你見識少知道什麼?有些人就是喝酒上頭,看著醉得不行,其實一點兒沒醉。”
他覺得白善再趁機占他妹妹的便宜。
果然,此時再看去,白善臉上的呆滯又深了兩分,目光又恢複了呆呆的模樣。
周四郎:……
滿寶和白二郎一起認真的看了看,下定論,“的確是醉了,哎呀,先送回家吧。”
說罷扶著他的手往前走,白二郎也去扶,這一次白善不再抽掉自己的手了。
周四郎氣得跺腳,哼了一聲後轉身便回家去,懶得去護送他們。
滿寶把白善送回去,摸了摸他的脈,去廚房裡叫廚娘熬了醒酒湯,給他灌下去後便起身道:“睡一覺就好了,不過可不要蒙頭睡。”
見白善閉著眼睛,她就伸手戳了戳他還肉肉的臉頰,道:“彆裝了,知道你沒睡,我可是大夫。”
白善就睜開了眼睛,目光在屋裡一掃,問道:“白二呢?”
“熬醒酒湯的時候他跑回家去了,白老爺和白大哥他們回來了,好像買回來好多東西呢。”
白善就伸手拉住她的手道:“那你陪我說說話?”
滿寶往外看了一眼,小聲道:“大吉在外麵呢。”
白善拉著她的手沒放,“他不會進來的。”
滿寶便任由他拉著,問道:“你想說什麼?”
白善一時頓住,他並不是非得要說什麼,他就是想和滿寶待在一起,哪怕什麼都不說,就靜靜的坐在一處也可以。
滿寶見他望著她愣住,一句話也不說,臉稍熱,便搖了搖相握的手,問道:“說呀?”
白善就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沒話找話,“你看我是不是發燒了?”
滿寶頓了一下後道:“沒有,你這是熱的,酒是熱的。”
白善胡攪蠻纏,“可我覺著我就是發燒了,你再仔細的摸摸?”
滿寶就摸了摸他的臉,然後去摸他的額頭,遲疑道:“那用冷水洗一下臉?”
“不要,太冰了。”
滿寶覺著他太矯情了,而且他還一直拉著她的手不放,顯然並不是真的想要降溫,乾脆就坐在床邊看他胡攪蠻纏。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的後勁兒太大,這會兒白善看著滿寶的笑臉,倒覺得自己暈了,臉上好似著了火一樣的燙,他隻能閉上眼睛,緊緊地握著她的手喃喃:“我是真的醉了……”
滿寶輕笑道:“那你快睡吧,睡著就好了。”
白善又睜開眼睛看她,“那你要走了嗎?”
滿寶搖頭,“我等你睡覺。”
白善便放心了,緊緊地拽著她的手不放鬆,時不時的還要睜開眼睛看一下,以示自己沒睡著,表示你可不能走。
滿寶就撐著下巴坐在一旁看他,他要是太鬨騰了,她就給他一爪子,白善便安靜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