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禁軍們也和滿寶混熟了,見她板著小臉悶悶不樂的樣子,其中一個便笑問,“周小大夫今天不是吃百日酒了嗎,怎麼一臉的不高興,被人欺負了?”
滿寶看了他一眼,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去吃百日酒了?”
“嘿嘿,我聽我娘說的,聽說李家請了您赴宴,隻可惜我今日當值,不然還能在李府和周小大夫來一場偶遇呢。”
滿寶見他臉圓圓的,看著也隻有十七八歲的模樣,便道:“我定親了。”
圓臉侍衛:……
一旁的禁軍們愣了一下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差點從馬上摔下去。
一個還騎在馬上伸手去拍了拍圓臉侍衛,讓他節哀順變。
圓臉侍衛拍開他的手,哭笑不得的和滿寶道:“周小大夫,我不是那個意思……”
滿寶便擠出一個笑容,“那就好,我們可以交朋友。”
大吉便好奇的看了滿寶一眼,問道:“滿小姐,除了少爺,有人喜歡您嗎?”
滿寶哼哼了兩聲,“那是當然。”
不過她沒有說是誰,大吉也不問,倒是旁邊的侍衛們很好奇,紛紛問起來,“周小大夫,你是和白家的小郎定親的?”
滿寶點頭。
侍衛們笑道:“倒是陪,你們兩個也算是同生共死過了。”
新一代的禁軍多是從權貴家中挑選出來的子弟,他們對進宮告禦狀的白善和周滿都印象深刻,且一群正熱血的少年和青年,都既同情他們,也欣賞他們,所以印象很不錯。
宮裡的人把周滿當大夫,他們卻是更多的當做為父母報仇的俠女來看的。
一開始奉命來護送她還能繃著臉,但大家年齡相差不大,一來二去便熟了,也自在了不少。
滿寶被他們這一鬨,心情也好了許多,到宮門口時表情已經恢複正常了。
她提了藥箱下車,對大吉道:“你先回家去吧,我估計得在裡麵待到傍晚,到時候讓他們送我回去就是了。”
大吉笑道:“小的回去也沒事,還是留在這裡等滿小姐吧。”
他壓低了聲音道:“滿小姐,莊先生的勸誡您要聽。”
滿寶悶悶不樂的道:“我知道,放心吧,我不會真的去找皇帝的。”
滿寶不再提讓他回去的話,提了藥箱轉身進宮。
檢查的人雖然看到藥箱裡有個盒子,但沒打開看,還以為也是藥材什麼的,特彆寬鬆的放行了。
還想著說辭的滿寶:……
她默默地提起藥箱進門,東宮的宮人早等著了,看見她來便笑著迎上去,陪著她一起去東宮。
這是自從她翻車以後得到的新待遇,每次進宮後必有人相陪著去東宮,就怕她在宮裡也會出意外似的。
滿寶提著藥箱進東宮,略想了想,到底沒先提這事,而是先給太子紮針,等他睡一覺起來再說。
她覺得她是個貼心的大夫,雖然現在急得心癢癢,但她更知道,要是現在說了,太子肯定得發火,紮針的效果肯定沒那麼好,說不定他一火,跑去找皇帝吵架,連針都紮不成了。
滿寶把針都紮下,見一旁的太子妃有些欲言又止,便好奇的看她。
太子妃低頭去看了一眼丈夫,見他已經閉著眼睛睡著了,便伸手將滿寶拉到一旁,小聲道:“周小大夫,我這個月的月事還是沒來。”
滿寶便掐指算了算,眼睛一亮,“已經推延了七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