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能怎麼說呢?
他隻能僵笑的道:“伺候主子是奴才們的榮幸,怎敢收主子們的禮。”
劉煥就得意的看著他們。
滿寶三人遲疑,“是這樣嗎?”
這和他們從小的認知不太一樣啊。
白善最先回神,揮手道:“算了,不管怎樣,已經定下的事便不要輕易改了。”
他對滿寶和白二郎道:“何況我們已經習慣如此,貿然改了,反倒不好管理,步入就順勢而為吧。反正我是覺著那本書還是很有用處的,至少我就覺著我們小莊子的長工比堂伯家的長工能乾多了。”
這個白二郎最有發言權,連連點頭道:“不錯,我們的長工是比我爹的長工能乾。”
於是三人便再度自信的看向殷或和劉煥,尤其是劉煥,鄭重的道:“你們也學學。”
殷或默然不語,將稿子還回去給他們,“那你這官兒可得當久一點兒,桑樹三年才能采摘桑葉養蠶,你這官兒要是當了兩年不當了,這些佃農豈不虧死?”
滿寶一想還真是,立即道:“我回去就勤勉當差。”
白善將東西收好了交給大吉,然後起身伸了伸懶腰,活動了一下手腳後道:“走吧,我們出去走走?”
劉煥就左右看,問道:“劉老夫人他們呢?”
滿寶道:“他們早出門去了,本來我們是要一起的,你們不是還沒醒嗎,我們便在此等你們了。”
白二郎興奮起來,“走走走,我們也出去看雍州的夜景和花燈。”
結果他們才開了院門,便正巧碰到一個夥計帶著浩浩蕩蕩的一群人過來,兩廂看見,劉煥和殷或立即被圍住。
劉煥家那邊來了一個中年管事,他直接撲倒在地抱著劉煥的腿哭,“小少爺,您可嚇死老奴了,您怎麼能一聲不吭自己就跑到雍州城來了?”
劉煥道:“誰說我沒說的?我不是派人回去告訴家裡我來雍州城看姑母嗎?”
中年管事哭聲一頓,抬起沒有眼淚的臉繼續哭道:“可是少爺,這兒也不是姑太太府上呀,您不知道奴才們到了姑太太府上,卻找不到您時有多慌,多虧了殷大人家的家將,他查到了兩位少爺在福來客棧,奴才們這才趕了過來,不然這一晚上找不到少爺,奴才們也不用活了……”
而距離他們三步不到的殷或那邊卻是另一幅景象。
殷家的家將衝殷或行禮過後便道:“大人讓小的給少爺送貼身的東西來,還讓小的保護好少爺。”
殷或點了點頭,指了長壽道:“我定了間上房,正好不住,你讓長壽領你們去吧,我貼身的東西就放到白公子屋裡好了。”
長壽當然不可能去的,家將也是不可能走的,最後家將和下人們的東西就就給了夥計帶去上房,而殷或的東西長壽則接了轉身送到白善的屋裡。
在此期間,家將不許他們離開,非要一起走。
劉煥頭疼不已,勉強安撫下不斷嚎哭的中年管事,最後應承下把他帶來的五個下人全帶上,絕對不亂跑後才能跟著滿寶他們出去。
白家本來就給白善他們留了五個護衛,再加一個大吉,這會兒再加上他們,浩浩蕩蕩的往街上一站,大家瞬間離他們五個人三丈遠,生怕衝撞了這不知是哪兒來的貴公子和貴小姐。
滿寶三人:……